“咳咳……”
江满楼大力地咳嗽着,一张脸红的眼看下气难接。
“不好了,太叔公哮喘犯了……”
“快送医院!”
“都让让,别挡着。”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可到了江东这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并没有让的意思。
“怎么?太叔公病危,你难道还想让他老人家……”
江铃气嘟嘟地指着江东,一脸的怒意。
原本大喜的日子,三喜临门。
可江东这一堵,江海的喜,淡了;
太叔公病危,寿喜还有个屁;
至于盛典?江氏的脸都快丢进了,谁还关心这个?
“好巧,我就会点中医。”
江东一脸冷笑道,“太叔公横跨两个世纪的人物,不至于诈病吧?”
以江东的眼光来看,江满楼身体健康的狠,再活二三十年都没问题。
可现在忽然晕倒,不是诈病是什么?
堂堂达州江氏老族长,却需要用诈病来晚会场面,这要是传出去,必会是华夏人的笑柄。
“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跟老人说话的吗?”
江铃气坏了,一手扶着江满楼,一手指着江东,气急败坏道。
“记住我这副嘴脸!刚才你们就是这么羞辱我妈的。”
江东冷笑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堂堂族长诈病,真是好手段!江满楼你这老匹夫,是让我帮你治好?还是自己醒过来算算账?”
此时,江东已再不需任何多言。
这一场游戏,在这个时候,应该画上句号。
“他是老人,你江东也太目无尊长了吧?”
一把手赵老冷着脸,呵斥道。
“怎么?现在要讲道理了?”
江东一脸讥讽道,“刚才我说了,做事要先讲道理,是你们二话不说,要选择打一顿再讲道理的。”
“试问,好好的讲道理,你这老匹夫还需要装病吗?”
一句话,噎得整个达州江氏鸦雀无声。
明眼人都知道,江东说的没问题,道理在他这边,他不惧。
江氏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想过要讲道理。
或者说,不讲道理,那就得拳头硬。
在场的人里面,江东的拳头最硬,所以他占据了绝对的主动。
“咳咳……”
江满楼的咳嗽声打断了众人的低头、无奈,他睁开眼,一只手找回江铃递过来的拐杖,另一只手推开搀扶的族人,整个身子似在微微颤颤。
“说吧,你要怎么办?”
江满楼轻声说着,语速并不快,可说完后,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我说过,今天盛典,会送你们三分大礼,太叔公没忘吧?”
江东丝毫不在意,他的演技很出色,相信很多人都以为他病了。
老而不死是为贼。
江满楼便如老贼般,惊着呢!
“第一份大礼,达州药业我要收回。”
江东伸出食指,在他身后的一辆黑色大众辉腾的车门开了。
“咯咯……还是车外的空气新鲜!嗯……我闻到了一股装逼的味。”
一身淡淡的水粉色连衣裙的米安琪走了出来,她精心化了个淡妆,丰腴的腰肢如同挤出水海绵,酒红色的内扣随着咚咚的恨天高,随风飘扬。
她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青春靓丽,一瞬间便勾住了无数人的魂,让人浮想联翩。
“我喜欢你刚才装逼的样子!”
米安琪笑的像一朵花,她转过脸,看着江氏胞亲,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现在终于轮到我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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