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里眯起了眼睛,直到牛犇推了我一把我才清醒过来。我觉得可能那石头砸下来的时候我并不是像我以为的只是背了下气,而是被砸得晕了过去。
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能对上号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牛犇立刻瞪直了眼睛,直往我家门口扫。可是现在地板上锃光瓦亮,别说有血水,就连半滴水都没有,干净得像是不久前才被擦过一样。
“你是说你有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没看见我说的血水,牛犇又将视线转回到了我的脸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嘶嘶”地呻吟着一边冲牛犇点了点头。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你还记得老薛吗?”
牛犇一愣,茫然地问:“这又关老薛什么事?”
我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坐直了身子,非常凝重地盯着牛犇道:“老薛死了。”
牛犇被我这个消息给惊了一下,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牛犇,而是弯腰将手机拿了过来,翻到了通话记录这一栏,将电话扔给了他。这中间因为牵扯到腹部,我又疼得“嘶嘶”地叫唤了两声。
牛犇接过电话,看了上面的通话记录一眼,又转过头不解地望着我。
我重新瘫回到沙发上,“今天早上我接到老薛的电话后去了老薛家,但是当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门口就渗出了一大滩的血水。我报了警,但是法医鉴定后却说在我接到老薛的电话之前老薛就已经死了。”
随后我又将老薛小区里那个保安的话又复叙了一遍。
牛犇摸出了一根烟,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等烟都打着圈吐出来了之后,他才压低了声音问:“你觉得你被害死老薛的那个女鬼给缠上了?”
我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今天若是换个人,我一定不会说出这番话,这番话不会让人觉得我无辜,只会让人将我当成神精病。但是牛犇不同,他一定会相信我的话,因为牛犇是一个土夫子,夜路走得多,总会遇上那么一两个不能说的东西。
牛犇又抽了一口烟,这才问:“你是怎么沾染上这东西的?我记得你们家祖训可是不收生坑货的吧?”
我点了点头,“我收的都是在民间流传过一段时间的东西。来历虽然不一定都干净,但绝对没有问题。”
说到这,我突然又想起老薛打电话给我提到的那个地址,皱了皱眉头停住了话头。
“想到什么了?”牛犇跟我那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一见我这样子,立刻明白我这是发现了什么。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僵直地转过头盯着牛犇。
“根据老薛的话来推断,事情的起因应该是我们去了麻粟坡。”
说着,我又连忙将那几个事故的新闻调了出来。
牛犇看完了以后脸色凝重,一副“事情不简单,后果很严重”的语气问我:“你们没事跑麻粟坡去干什么?”
我苦笑:“听说从越来那边进来了一批水货,我跟老薛商量着过去那里看看,看看能不能捡点漏,所以就去了一趟。不过我们去晚了。等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东西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老薛什么也没捞到,我倒是买了一个骨雕。要是早知道走这一趟会出这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去那地方。”
说到最后,我真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让你没事找事去捡什么水货,这下可真是捡得好,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可是牛犇却在听到我说到“骨雕”这两个字的时候立刻浑身一震,说道:“那骨雕呢?拿来我看看。”
我一听牛犇这话,立刻明白他这是怀疑那个骨雕有问题。我连忙忍着疼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去书房里的保险箱里将骨雕给拿了出来。
也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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