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打抱不平:“姑娘的性格就是柔善,这种事若是搁在其他人的身上,定会好好收拾那多嘴的门房。主子们的事当下人的也敢乱讲,真是不知所谓。”
顾言熙知道珞梅只是嘴上念叨两句,也就让自己听着;只是,在片刻之后,顾言熙忽然想到自己派出去的暗卫好像还没有回来,难道是哑师父那边有了情况?
顾言熙朝着珞梅看过去,刚准备开口让她安排人再次哑师父居住的小巷里看一看时,白天派出去的暗卫就回来了。
顾言熙吃惊的看着悄无声息就站到自己面前的暗卫,吓的手中的筷子都没拿稳,‘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珞梅赶紧蹲下身将银筷捡起来,然后快步走下去准备给顾言熙重新备一双新的筷子。
顾言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用咳嗽掩饰尴尬,道:“你还真是不能让人惦记,刚在心里想着你怎么还没回来,转眼之间你就出现了,还真是有够吓人的。怎么样?哑师父那边的情况可还好?”
暗卫道:“姑娘放心,属下去探望了哑师父,看他的生活一切如常,并没有太多被打扰的痕迹;而且属下觉得,哑师父似乎也渐渐适应了眼下生活的意思,看样子并没有什么不便。”
听到这样的情况,顾言熙总算是放心了不少,“本以为对于向他这样多年隐居的高人,突然又出现在众人面前,多少会有些不太适应,没想到他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么快就适应下来,看来以后,我是不必为他担心了。”
暗卫道:“哑师父在隐居之前也算是闻名遐迩的铸造大师,这样的人除了手艺了得,生存能力也是相当不错的,不然又怎么可能周旋在各色人当中呢?姑娘只管放心,哑师父那边是不会出事的。”
顾言熙点了点头后,就看向暗卫,问起了封亦辰的情况:“近日来京城的风声显然是紧了不少,虽然我并不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父亲回来的越来越晚,大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我就知道眼下这情况可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这般平静。你家公子的计划是不是已经开始实施了?他那边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暗卫道:“姑娘聪慧,通过蛛丝马迹就能察觉到朝堂的动荡,属下不敢隐瞒姑娘,其实公子的身份已经被梁武帝知道了。”
“什么?怎么这么快?是不是封亦辰那边出事了?”
暗卫忙道:“姑娘不要着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公子想要成事,就必须要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才是,而公子真正的身份就是他手中最有利的一张王牌。梁武帝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时候知道公子的真正身份,自然是公子放出去的风声。姑娘刚才说,老爷和二公子近日来忙的脚不沾地,这就证明公子的真正身份终于让梁武帝心慌了、紧张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公子的大军就要开始真正进攻了。”
顾言熙是相信封亦辰的能力的,不然他也不会在上辈子成为最后那个最大的赢家。
只是,既然封亦辰已经放出了风声,那她为什没有听到?
顾言熙刚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暗卫就给出了答案:“昭文太子的遗孤,这几个字的份量有多重,梁武帝最是清楚,他也很清楚自己的皇位是怎么来的;这些年来,梁武帝心中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的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每每当民间有人议论起他的皇位来历时,他都会大发雷霆,派人去彻查镇压。只是,纵然你是一国之君,也难挡世人悠悠众口;有些东西,你觉得你已经镇压住了,可其实那些东西一直都在暗中悄悄地寻找着爆发口,一旦当有人将这个口子撕裂的时候,就不是镇压和阻拦就能轻而易举办到了。”
“梁武帝深知当年的昭文太子有多得民心,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皇位来的多见不得人,所以这些年来,他看似稳坐龙椅,可其实一直都是心虚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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