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到车队离去时,暗道多么有意思的公子,转身回到店铺进行整顿!
这时朱钰睁大眼睛问:“公子为何要买这么多药材啊?量这么大——用来洗澡就够了!”
秦政没有回答,反而疑惑问:“青,半年前东部边界就风传有村落爆发瘟疫是真的吗?”
“是,起初是边境两镇,但现在东部边郡三镜也爆发疫情,据说死者过半”
“唉?死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尸体怎么处理?”
“东三郡的棺椁,早已奇贵无比,多数死者也就草席卷了弃之路边”
秦政怒吼道:“混蛋!那些郡守吃干饭的吗?”
“封锁役区,深埋尸体,开仓放粮,派住医师!该做的都不做,才会死这么多人!”
秦政挽着袖子对朱钰说:“小财迷,你多做点驱毒防瘴的药物,我们早晚个服一次!干粮和水囊多储备点。”
“水必须煮沸后才能灌入水囊!”
朱钰点头答到:“是!”
“买回的药都做成便于携带的药丸,小财迷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公子用的着奴婢,奴婢很开心哦!”朱钰笑道。
白起听道这话,以为公子要帮助这些难民,停下马车对秦政道:“公子,我们制备的药物不少,但是救助三郡之地怕是远远不够吧?”
秦政邹着眉头道:“我——什么说过要散药救人了?”
秦政握着拳头,有头有理的说道:“咱们是去卖药的!这种发财的机会错过了,要被天打雷劈的!”
朱钰也被秦政说服,兴致勃勃地坐着同样的动作,大声喊到:“天打雷劈哦!”
白起顿起捂着脸,心想这个发国难财的奸商!为那些役民感到悲哀,为这地方不作为的官员感到耻辱,更为这个腐朽的国家感到愤怒!但是为自己无法帮助这些疫民感到无奈和愧疚!
于是他们到了疫区最边缘的镇子。叫青螭到东门夜夜客栈住下并打点,夜晚降临,自己带着小财迷出去逛逛。看到每到夜里除了酒馆之外便再也看不到任何灯火,除了军卒们赌博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所以暮时进入齐鲁镇,他们本以为会看到一座安静将睡的城池,却没有想到入夜的齐鲁镇依然是
无处不热闹。
满街灯火把平坦的青石路面照耀的有如白昼,街上行人如织,或驻足摊前或指星看天,驻足摊前的男女应该已经在一起,而指星看天大约才刚刚开始勾搭的过程。
街道上,袒着胸口的契丹人系着酒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契丹人髡发,服装通常为长袍左衽,圆领窄袖,裤脚放靴筒内。熟门熟路地穿梭在各酒肆青楼之间,楚国的商人在楼上倚栏观星饮酒,不时将故作豪迈的笑声传到街上,不知何家宅院又传来一阵丝竹,旋律悠扬。
整个世界的财富风流与气度仿佛都集中到了齐鲁镇中,热烈地令人兴奋,浓郁的令陶醉,壮阔和温柔依偎并存,刀剑与美人儿相互辉映。
方羽牵着小财迷的小手,心神摇晃行走在这片灯与人的海洋之中,那副怔然赞叹的模样像极了乡下来的兄妹。
画眉的青雀头黛,涂脸的香粟迎蝶粉,玉簪粉和珍珠粉,那个叫玫瑰膏子的东西就是胭脂?那个小瓶就是传说中的花露水吗?
有个小娘子腰肢摇曳在眼前走着,那裙裾下丰盈的臀儿怎么这般弹?有梳着垂尾辫的青春少女格格笑着从身旁挤过,那淡淡体息怎么像梅花?在那些在摊畔随男人挑选花枝的媚丽少妇,你为什么要抛媚眼,难道是觉得那位小白脸长的帅?
方羽牵着小财迷的手开心地看着四周,看着风景别致的地方,觉得自己也有些走不动道了。
走不动路了那便慢慢走着,街道终于变得清净了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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