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完全就是单方面受欺负。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但今儿我非要当当这个出头鸟了。
我问他们:“你们想怎么个赔偿法?”
阿美的母亲看了看自己女儿的照片,话还没说又流出了两行泪。我想着她也是个失去孩子的可怜母亲,也不忍气势汹汹地对她。
“阿美虽是个闺女,但打小我就把她当块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明白了,她这是在说她女儿命金贵,拐弯抹角地讹钱来的。
团子母亲用几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亲家母啊,儿女都去了,就让他们安息吧。”
阿美母亲仍旧不依不饶的,“不给个交代,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里。”
我低头看着手里沉甸甸的小木箱,心里很不是滋味,陆阳秋话又不说明白,这叫我如何是好?倘若我私自处理这笔钱会不会招来麻烦?
就在我纠结时,阿美母亲捧着遗照就要朝墙上撞去,要不是有同行的亲友拉着,大概会血溅当场吧。
团子父母被逼无奈,双双跪在了阿美母亲的脚边。
“亲家母,使不得啊”
我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大婶,我来替他们赔!”
在场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在了我身上,我像挥金如土的大佬一般,打开了小木箱,阿美母亲立马安静下来,盯着箱子的眼睛都在冒光。
这笔钱还没在我的手上捂热和,就到了别人手里,我看到刘胖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而凌南却只是向我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我觉得凌南的反应过于淡定了,但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团子父母就扑通一声向我跪下了。
我实在承受不起,忙不迭地拉他们起来。
他们对我说家里情况不好,这些年攒的钱,都用在了团子娶媳妇上,那些钱他们一时半会儿怕是还不起。
这时凌南摸了摸摆放在院子里,还没有刻字的石碑,问:“大叔是专门打碑的吗?手艺真好。”
说到打碑,一下子便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走到那些石碑旁观察了下,这手艺确实了得,和我爷爷相比,应该不分伯仲吧。
团子爹点头道:“是啊,我家打碑有自己的一套手法。”
原来团子爹也是墓碑石匠?这让我倍感亲切,爷爷走的太突然,很多打碑的技巧都没有来得及教,或许可以向团子爹取取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