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他的脚,“别用这种眼光看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白光闪过,扈邑急忙抽身,用衣袖扫掉银针,簌簌簌的落了一地。可他还是慢了一拍,有几根擦在了手臂上。
“哈哈哈……”君旸仰天长笑起来,“你中了我的飞雪银春,看你还能猖狂多久。”飞雪银春,银针犹如风雪防不可防,又淬了奇毒,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解毒。
“你……”扈邑勃然大怒,才动气,胸口内血气翻涌。他诧异十足,这毒虽然不强,但是毒性散开极快。
这才是飞雪银春最大的威力。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暗算他,扈邑收起了面上的玩笑之色,眼神专注起来。“即便中了毒,也还是能够杀了你。”不留给他回味的余地,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扼住了他的喉咙。
“敢暗算我老头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君旸憋红了脸,嘲讽两人的天真和无知,艰难出声:“你…杀了…我没有用,反正…君…家的人…已经来了。”
他的声音太破碎,掩在呼呼的风中根本就听不真切。
不管如何,看他被钳制住。云未提着的心才放了下去,很快,她便放松不起来,感受到身后不同寻常的气息。她反掌一出,朝着前面跑去。
身后的人何等厉害,没等她跑几步,一跃便拦到了前面。
这个黄衣人是谁?
“前辈。”她大吼了一声,戒备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就只在一个呼吸间,黄衣人到了跟前。她连忙出掌,黄衣人横臂拦住,抓住她的手腕。
云未一急,侧脚便踢了上去,可他似乎早有预料,轻松把她的腿打了下去,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唔恩。”云未疼得缓不上气来,躬起身子。黄衣人乘势把她拉到了跟前,反手擒住了她,用力狠狠一拉,膝盖顶上了她的后背。
胳膊一痛,云未闷哼了几声,眼泪花洒了出来,抬脚就朝着他的脚跺去。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黄衣人完全没有预料,结结实实的踩了一脚。
云未抽出手,反转身子,乘机对着他的下跨狠狠一踢,立刻奔了出去。她想起凤顷的话,立刻朝着钟一灵的住处而去。
黄衣人痛苦不堪,正要追上去,却被扈邑拦住了。他嬉笑的挤了挤眼,赤手把手臂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给拔了出来。“这丫头倒是脚下不留情,再用点力该多好,直接就可以送进宫去了。”
黄衣人直起身子,“她想要走得出去,难!”愤怒握成了拳头,朝他的脸挥了过来。
扈邑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不与他纠缠,迅速追了上去。
黄衣人哪肯放过他,立马就追了上来。
这条路似乎一直都没有尽头,云未此刻才觉得自己的体力有多么的贫乏,转过角直入后院,只要再穿过这片鹅卵石小路,便可到钟一灵的住所。
脚越来越疼,似乎又肿起来了。她咬紧牙关,一个劲的闷头冲。
即便没有遇见钟一灵,她相信钟夫人也不会放任不管,任人在灵山派为非作歹的。
但是——
“云大小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从花坛中走出了一个蓝衫男子,满脸络腮胡,一手拿着一个酒壶,拦住了她的去路。
云未退了一步,身后又被人拦住了,“不,她好像没看见过我们。”
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就连体型都略显魁梧,只是一个白了头发,一个还是满头黑丝。
她的确从未见过这两个人。
“你说的对,那时候她中了迷香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来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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