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没有责怪玉箩的擅作主张。
一炷香的时间太长了,好狂妄的口气。
孟宛烟气得发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写不出来,别怪我当初没有说清楚。”
云未淡然一笑,风度不变,更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看戏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香,点燃擦在地上,这便是开始了。
孟宛烟拿起笔,志在必得,她凝神想了一会儿,便开始动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反观那边,云未淡定自如,没有要动笔的意思。
她在玩什么把戏?不会是写不出来了吧?所有人都等着好她出丑。
风很大,香染了三分之一。
云未这才把纸签上的诗句想完整,她走到了桌前,拿起笔,就听到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看到霸王拿笔,不是用惊恐就可以来形容的。六月飞霜?水漫京城?
一时间只听得到笔尖擦在纸上沙沙的声响。
孟宛烟被她的架势给吓住了,手一抖,纸上落了一滴墨水,她更加着急起来。笑话,若是输给了她,还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
时间眨眼间便到了,云未放下了笔,看了一遍,没有出错。这是一首简单的四言诗,内容通俗易懂。
这一边,孟宛烟也放下了笔,她胸口成竹的望向这边,轻蔑的抬起了下巴。
众人都围了上来,啧啧称赞,“夕日红霞,秋景瑰艳,尽寒霜色流丹。欲飘魂落,梦断奈何间。质朴高洁谁晓,无恨怨,枯叶独怜。云遮泪,风促憔悴,水泣诉悲难。”——(枫叶流丹)
文字缱绻缠绵,耐人寻味,可惜太过悲伤春秋了。云未呲之以鼻,不喜与她同流合污。
“阿未。”楚尔澜小声的唤她,孟宛烟的确是一代才女,她很担心。
云未超她一笑,目光坚定,示意她不必担心。
楚尔澜这才放松下来,她走上前,拿起了桌上的诗词,大声的读了起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
她万分惊喜,“阿未,这首诗朗朗上口,言语质朴,把枫叶比作二月的花,大概只有你能想得到了。”
再一看孟宛烟的词,她哼了哼,最不屑与这种娇小姐一起,整日都是诗词歌赋,吟咏古今,最美意思了。
听她念的诗,众人都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过来,似乎不敢置信。
楚尔澜大大方方的把诗词立了起来,说道:“你们自己看。”
众人你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上前来。
“我来看看。”人群中忽的有人说道,君旸大步走了出来。
云未暗呼不好,上官雨琪给君旸的那份信是她誊写的,如果君旸怀疑她怎么办?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她把诗夺回来,更是落人口舌。
但愿君旸没有察觉什么。
君旸把诗拿在手里,字迹清秀,字形洒脱,只是这梅花小楷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转过身,赞扬道:“君旸佩服,这首词洒脱至极,即便是我,也做不出这样的诗来。”
听到他的话,一个接一个才慢慢有人走上来。
云未的字写得极好,字如其人,让他们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不是说云未是个草包,大字不识么?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梅花小楷来。但她确确实实是在他们眼前所作,不会作假。
见此,玉箩‘义愤填膺’的说道:“我家小姐乃是将门之后,老爷传授拳法强身健骨不足为奇。只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硬是将我家小姐传成了一个草包,实在是欺人太甚。各位今日小姐公子亲眼所见,还望能够还我小姐清名。”
“阿未文采出众,我可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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