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之后又应该怎么做??”
“……”
踌躇片刻,然后悠悠的说道:“真不知道像你这样想这么多,还怎么活的开心。”
裴鸣风无所谓的笑了笑,“开心?生在帝王家,我从来就没有奢求过,会因为什么事情去开心。”
“你可以选择的,只不过有人选择了开心,而你,选择了不开心。”
纵使知道自己说的话他听不进去几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说。
她就是见不惯裴鸣风折磨自己。
“你自己说,你这顿酒是为了谁喝的?”龙牙又问。
裴鸣风皱了皱眉,“谁说喝酒就一定要为了谁喝?”
“我日日跟在你身边,你在想什么未必我还不知道?你能骗她,难道还能骗了我?”龙牙翻了翻白眼,对他有些嫌弃。
“……”
一向能言善辩的裴鸣风此刻竟然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话来。
面对龙牙语气中咄咄逼人的态度,良久,憋出来一句“我的事情你切不要插手。”
龙牙无奈的摊开双手,“你放心,莫说我自己多管闲事,就是你求着我为你开解,我还嫌弃麻烦呢。”
真当她爱多管闲事还是怎么的?
龙牙气冲冲的消失在房间之内,裴鸣风能感觉的到,她的气息消失在了房间里,约摸被他气的不轻。
裴鸣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走了出去。
……
三日后,裴鸣吉果然下令召见裴鸣风,裴鸣风约摸想着,他今日召见,就是为了执掌玉林军的事情。
因为云瑶提前提醒过,所以裴鸣风心里多少都有一个底。
虽然防患于未然,但是裴鸣风却没有选择提前制止,而是等待时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也没有事先将这件事告诉母后,一来是因为时间紧迫;二来也是因为,在这个非常的时间去见她的话,难免不会引起裴鸣吉的疑心。
即便是他站在裴鸣吉的角度,也轻而易举的就会怀疑到云瑶的身上。
自己的妃子和自己的弟弟有非常的关系?
这对于云瑶想要在这后宫更近一步的计划,形成了很大的阻碍。
裴鸣风到了上书房,索性溧阳也在一旁,让他放心不少。
“咳咳,臣弟,拜见皇兄。”裴鸣风因为三日前饮了酒,引发了身体里往年的旧疾,溧阳和裴鸣吉看他,总觉得一阵风都能吹走。
溧阳直接问道:“风弟,这才几日不见,你怎的变得这般的虚弱?似乎大病了一场。”
裴鸣风虚弱的笑了笑,“因前些日子贪杯,多喝了两杯,谁曾想竟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果真是不中用了。”
裴鸣吉的声音这才悠悠的响起,“身为一个王爷,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
裴鸣风也不恼,“皇兄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溧阳连忙替裴鸣吉解释道:“你哥哥的意思也是嫌弃你不好好珍重自己的身体。”
顿了顿,又看向裴鸣吉,“吉弟,如今风弟的身体越发不好,你还要颁发这道命令么?”
裴鸣吉悠悠的说道,“为什么不?我这个弟弟本事大的很,再者,玉林军是皇城守卫军,于他不会有危险。”
“这……”
话虽如此说,但是溧阳更担心整改玉林军诸事繁杂,害怕裴鸣风的身体会吃不消,这和安全倒也挂边了。
“阿姐只知道心疼风弟,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呢?我每天要做的事情不比风弟多么?”
溧阳无奈的笑了笑,“风弟岂能和你比,你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你是天下的王,你身上背负的责任本来就多的很。”
“那这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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