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跟着本大爷的大侠呢?”
“……游山玩水去了!”
“什吗?我就说兔子这辈子遇人不淑吧,你还不信!准是觉得兔子要翘辫子了,没必要在它身上浪费时间,所以自己出去浪了!”
“神经病!”
“我神经病?本大爷神经病?”冷月冷笑了两声,“你这些幼稚天真的女人,事到如今还不肯面对现实!”
云雀侧头,瞪了冷月一眼,不在与他废话。冷月见云雀不跟自己吵了,心里特别不舒服,却也无计可施。
闷坐了半晌,冷月蹭一下弹坐起来,说:“要不趁现在,我们把兔子带回灵山,灵山是她出生的地方,说不准回到那里她就醒来了!”
云雀用鄙夷的目光将冷月打量了几个来回,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面的坏水有几斤,就算你现在肯改过自新了,江大侠若是知道你私自带走了主人,准扒了你的蛇皮!”
“我肚子里有坏水?”冷月将双手插在腰上,把腰弯成一棵歪脖树样,嘴巴张成豌豆荚形状,对着云雀喷口水,“这段时间是谁到处奔波为兔子寻药?是谁……是谁……”
云雀:“……如果没有,你激动个什?”
冷月:“……”
又过了两天,辛炎果然集结了大批人马再次攻城。
阴城因前一次元气大伤,再经不起战事,城主多次请多次躬亲请江墨辰,但他却只当未见过城主,仍旧是一心一意的在尹家客栈里面转悠,且经常对着那棵清高树发呆。
城主无奈之下,只得消极抵抗,基本上等同于坐等朝廷支援,未果。
城内开始骚乱,疫病流行,阴城岌岌可危!
阿木终于按耐不住了,尾巴一样跟在江墨辰的身边,江墨辰只当他是透明的。只是后来他身边又多了一条尾巴————城主的孙副将。
再后来冷月也来找麻烦了,在江墨辰身后犹豫了一阵,终于说出了要带兔子回灵山找药。他说。灵山是水桐月的家,说不定到那里她就醒过来了,灵山草药多,且气泽纯净,有助于病人的身体尔尔。
彼时江墨辰在清高树下,扯着一根清高树的藤蔓,听冷月这么说,侧过头去看,手上一用力就把藤蔓给扯断了。
断了的藤蔓像一个人的血管似的往外流血。
冷月望着这些如血的汁液,一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只楞楞的看着,其余的几个人也惊讶得很,纷纷伸长了脑袋,一脸的难以置信。
江墨辰把藤蔓扔在一边,眼睛里闪着光,一副万事尽在掌控中的模样,道:“孙副将,请你带人去找尹苟的那条狗!”
这时,云雀抬着一只烤鸡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孙副将身边,递了过去。
江墨辰指着那只鸡说:“带上它,去找!”
“江大侠,阴城岌岌可危,这……”孙副将对上了江墨辰那双空灵清冷的眼睛,里面散发出的凛冽光芒,配上他那孤觉出尘的容颜,自由一种说不出的威仪,让人不敢拒绝。
冷月愤愤然在心里骂:“仅凭一只烤鸡就想使唤人?”
“这只烤鸡上面染过特别的东西,带着它,找狗容易得多!”江墨辰望孙副将,“慎重而恳切的说:“请孙副将务必上心!”
于是孙副将恭敬的接过了那盘烤鸡,退了几步,转身便走了。
冷月的眉毛抽了几抽。
什吗?这什么副将,连老子都不为一只烤鸡折腰,堂堂一个副将居然……
江墨辰也转身欲走,冷月忙凑了上去挡在他前面,一只手扬了起来挡着半张脸,生怕江墨辰会揍他的脸似的,说:“那……那本大爷呢?”
江墨辰瞅了他一眼,说:“你也跟着去找狗吧!”说完迈步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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