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啊……呵呵……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她不断地往床的内侧缩,眼见着没有退路了。辛澜放大的面孔在不断地靠近她。
"啊……皇上,我想到了,我应该给你跳一支舞,跳舞,跳舞……"她想伸手推开他又不敢,想逃跑又逃不了。
"我不想看跳舞,还是快快歇息的好!"辛澜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他俨然已经红了眼。
在他离她零点零几厘米的时候她大叫了一声。在她大叫的同时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辛澜愣神,趁着辛澜停住的片刻,她把手里粘满汗的杏花针插到了辛澜的手臂上。辛澜闷哼了一声道"你敢刺朕?"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抗拒得了自己,从来没有一个女子经受得住自己的挑逗,而她却……
"我……我……对不起……我……"她惊慌的解释着,终是没有找到理由。
"你不要,我就偏要让你……"辛澜试图伸手却发现手已经动不了了。他邪恶的一笑,脚开始往前挪,弯下腰就要xx
"不要啊……"她把手里的两根针刺在辛澜腿上,这下子他的脚也动不了了。
好险,差就被……
"你敢刺伤朕,不顺从我,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悯月斋吗?"辛澜冷笑着威胁。
"我……我我……你打算怎么样?"她皱着眉问。
没等辛澜开口她把手里的另一根针插到了辛澜脖子上,辛澜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还是别说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要如何惩罚我!"她慌慌张张的往床上滚下了地。腿软得站不稳了,扶着床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她却看到了……
她看到了宇文言风。
"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得张大了嘴。
宇文言风往窗外看了一眼,回过头来,道:"我一直跟着你啊!"
"你这个笨蛋,你都没有告诉我西锦六公主的姓",她生气的推了他一把。
宇文言风又瞟了窗口一眼,道:"怎么?迫不及待的要母仪天下,做我的皇后啦?"
水桐月瞪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糊话,不像对自己说,也不像对辛阑说,倒像更像是对着窗户说。
辛澜内心崩溃:喂,干嘛呐?有没有搞错,朕可是大东易的皇上,居然敢无视朕在这里打情骂俏!朕要诛你们九族。
观众:然并卵!
悯月斋外。
两个宫女倒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跟着辛澜的老太监也睡得死死的。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门框,由于过分的用力,已经变得经脉突兀了,手指处几缕殷红顺着破损严重木门框缓缓往下流着。
月色的清下,白衣男子墨色的眼眸里揉进了戚戚惨淡。
原以为你费尽心力逃离我只是为了追寻你口中的自由。
你真的那么享受权倾天下吗?不惜以色侍他人,若真如此……桐月,你当告诉我,我定倾尽所有为你一统九州。
木门框终是不堪重负折断了。
水桐月吓了一跳,鼻子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心里想到了什么,她推门而出欲看究竟,宇文言风也跟了出来。
"是他!"水桐月语气里有藏不住的激动与担心。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江墨辰呢!"宇文言风倚着门右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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