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咳……我叫齐桥……咳咳咳……”虽然很不愿,桥宝宝还是拼命地使自己吐字清晰。自从他一被放下来,齐桥不免被口水呛到,咳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叶建毅。”少年向齐桥点头致意。他不打算用假名欺瞒齐桥。
总算做了件正常的事,齐桥大大地卸下一块石头。
洞里诡异地安静下来,两人听觉不错,甚至还可以听到三十丈外隐约的对话。
“不见了……快去找……那个……令牌……”
“真晦气……不找了……死人的……”
“蠢货……”
“嗯额……啊……”
“告辞。”叶建毅狭长的狡猾的双眼微不可闻得眯了眯,全然不顾自己腹部的空城计。叶建毅七分注意力落在远方的仓促结束的对话,匆匆告别,没看一眼齐桥,消失在山洞里。
桥宝宝很想问一句这是怎么了?他做好准备正想说久仰久仰,好继续被带进死胡同里的话题,叶建毅就这么在他眼里消失了。
“叶建毅。”齐桥嘴里着咀嚼几遍这个称呼,以此来明白其真正的意涵义。在齐公子努力消化这个庞大的数据时,他杯具地发现他脑内存竟然不够用了。
“真他妈的一妖孽。”齐桥长长的呼口气,忍不住挠挠头,感觉自己的头发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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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管了。先睡会吧。说实话,齐桥在叶建毅离开后,神奇地酣然入睡。星辰朗朗,微风送拂,细瘦的月牙儿忍不住从云雾的层层包围中探出头来,看看这清丽的小小侠客。
月光漏下来,细碎的余辉散落鬓边,毫无防备的一张笑脸缓缓展开,有些勾人,可惜此时没人看见。
第二天,齐桥精神抖擞地出发了。对于那个自称叶建毅的少年,齐桥才没有那个闲功夫管。他收集了好些残枝落叶,又将石洞里里外外掩盖成从未有人停留过的样子,这才放心地走了。一路上齐桥走走停停,偶尔踢颗小石子,唱首小调,惬意的模样可爱十足。想来下山历练也不是什么坏事。
远远地瞧见一处小村庄,清晨山间的清新还未散去,齐桥就翩然来到农庄。
天朗无云,因各农户间隔甚远,而显得廖旷平坦的河漫滩平原,不经意间显露出独特的美丽。一块块被均匀分割的田野,播种着新一年里丰收的希望。此时麦田里的小苗不过刚抽芽,绿油油亮汪汪地反射出淡淡的夏意。或许是天色还早,天上还挂着月牙弯儿,太阳却像是等不及,也出来凑凑热闹。空气里稍稍带点农村独特的味道,早年与师傅在一起的农耕生活,让他很熟悉这样清新的泥土味道。齐桥忍不住勾勾嘴角,好吧,就在这里住上一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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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哪里来的俊俏小伙子。”大妈独特的粗犷的声音传入耳畔。早起的大妈在放下担子后,惊讶的看到了远远地站在,麦田前面的那个仿佛谪仙般的人物。一袭青衣,只淡淡地站着,就已经有羽化登仙的飘渺之感。
一个背影,三千青丝,写不尽他那浓得化不开的感慨。大妈或许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绝纤尘的人物,心里免不了一阵惊讶,不自觉地放下手中的担子,呆呆的望向他的背影。
仿佛若有所感,齐桥缓缓转头。不要问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他现在只是有些……懵逼。齐桥自恋地用一双雪白的小手,附上自己的脸蛋。外人看来好一副羞涩不已的模样齐乔却是在内心大喊:你妈,为什么他不做点人皮面具才下山,这样搞得人尽皆知,他也是会害羞的好不?孰不知,齐桥这已经是开启了师傅教育他的修炼模式――人要没脸没皮方能苟活。在任何时候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青山都没了,何谈烧柴。
不过二逼的奇巧现在还是没有生存的危机。他只是想在这个农妇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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