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雨安懒得跟她虚与委蛇:“宁白泽不在这里,演戏的那一套可以收起来。我不想欣赏。”
“讨厌,什么演戏呀,人家听不懂。”姜子月甜甜地笑着,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其实这段时间我也病了呢,犯忧郁症,幸好阿泽一直陪在我身边,日日夜夜安抚我。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老公。可是没有办法呢,阿泽就宠我啊。”
禾雨安咬着唇:“姜子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来跟我炫耀你的胜利果实,还是想过来确认我是不是快死了?”
“如果……”姜子月低低地笑了,“两者都有呢?”
呵,她倒是不伪装了。
“我过来,就是想问你一句,你放在浴室里的那顶浴帽你还要不要了?不要的话,我可就扔了。”
禾雨安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姜子月狐媚地笑了笑,笑得极为张扬得意。“意思就是,我已经搬到别墅里去了。你睡过的那张床,现在我和阿泽夜夜同眠。禾雨安,别墅里有关你的一切东西,阿泽已经扔了。包括你。”
包括你这个可怜虫。他已经将你扔了。
禾雨安面色铁青,紧紧咬住下唇,咬得出血了也没察觉。
姜子月带着得意踏着高跟鞋离去,清脆有力的鞋跟踏在地上,却像是踏在禾雨安的心尖上,剁得她生疼。
她突然忍受不住,追了出去。
“姜子月!”
在楼梯口的位置,她将姜子月拽住。悲愤地瞪着她,目光憎恨又痛苦。
“我承认我败了,告诉我,我的手机,我社交网络上所有有关阿泽的东西,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原不该产生这样的关联的,但是姜子月既然能够做到篡改宁白泽的记忆,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那么,她手机失窃的事,那般诡异的凑巧,为何不可能是姜子月的手笔?
禾雨安心中大惊。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要厉害。
姜子月伸手,轻轻拨掉她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嘴上说不知道,眼神却是充满了得意的。
“姜子月你不用跟我演!”禾雨安抓住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了?你是A市人,你是不是曾经跟我们同一个学校?所以你才那么清楚阿泽的事情,清楚整件事情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被人轻易察觉漏洞?是不是?!”
姜子月眼睛骨碌一转,像被她吓到了,忽然蹙起秀眉,满脸柔弱,委委屈屈地扁着嘴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禾雨安你要干什么?!救命啊!”
突然,姜子月的脚下一个踏空,整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坠落下去。
“啊!”
只见她在楼梯里连摔了半层台阶,才终于稳住身躯,双手撑着地面,惶恐地仰着头,看着禾雨安,那模样,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禾雨安心底一凉,没等分析出来为什么姜子月突然自己往楼梯栽了下去,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伴随着男人惊慌的喝叫。
“子月!禾雨安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禾雨安懒得跟她虚与委蛇:“宁白泽不在这里,演戏的那一套可以收起来。我不想欣赏。”
“讨厌,什么演戏呀,人家听不懂。”姜子月甜甜地笑着,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其实这段时间我也病了呢,犯忧郁症,幸好阿泽一直陪在我身边,日日夜夜安抚我。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老公。可是没有办法呢,阿泽就宠我啊。”
禾雨安咬着唇:“姜子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来跟我炫耀你的胜利果实,还是想过来确认我是不是快死了?”
“如果……”姜子月低低地笑了,“两者都有呢?”
呵,她倒是不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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