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北苏沂。
她紧紧抱着北苏沂,他的背后那么冰冷,和她一样,两个寒冷的人在一起,至少不会去祸害别的温暖的人。!%^* “宁大娘人好像很不错,她的嫡女紫陌也很可爱,只是那个青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好像与这个清风岭格格不入。”乔久与颜陌保持着距离,好像不知何时,颜陌就变得那般深不可测了。
或者说,颜陌一直是深不可测的,只是先前乔久至少能猜透一点点颜陌的想法,而如今,颜陌就像是一个走不完的复杂迷宫,就算明示给她通路,她也会被数不清的陷阱和弯路迷得晕头转向。
“宁大娘确实是个好人,她的独子上前线作战,如今未归,紫陌是早年她领养的孤儿,她在这清风岭口碑极好,为人正直,光明磊落,鲜少有什么闲话。”颜陌心如明镜一般,淡淡道。“至于青烟,她是三日前才来到清风岭的,来的时候穿着一身嫁袍,身上全都是血,是宁大娘收留了她,才短短三日,她便与这清风岭的人都打通了关系,相处的很好,很不简单。她身上有一块独属于西楚的玉佩,就是她今日身上所戴,上面刻着一个泠字,那可是西楚皇姓,是西楚皇室的象征。”
“颜陌你”乔久一时无言,被颜陌这一席话惊得不知如何回答。
才短短一日,她便将清风岭的人的底细全摸透了,想来,颜陌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也不肯相信任何人,只有知根知底,加以利用,才是颜陌的习惯。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颜陌无比陌生,纵然相隔不过几丈,却好像中间隔了一道深渊,永远也逾越不过去。
乔久裹紧了身上的貂皮,她明明就是体寒的,应该是感觉不到寒冷的,可是此刻,她却莫名觉得心寒。
“早些睡吧,虽然沧海珠让人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也会让你体力消耗得更快,那些纷纷扰扰大的声音和信息都会干扰你,纵然你如今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但若是日日都睡不好,也不过只是一个羸弱的身体,什么也做不了。”颜陌远远望着乔久,他看到乔久眼中生出了一丝提防,心中微微一寒,像是冰上结了一层霜,那冰是再也化不开了。
颜陌从屋内取出一架古琴,十指轻佻,抚于琴上,袅袅不绝的琴音流出,缠绕耳畔,动听非常,似能绕梁三日。
“颜陌,晚安。”乔久后退一步,这情状与她初见颜陌时一般无二,她依稀记得,那个时候的颜陌眼中虽然也是冰冷的,但却有一丝独属的温暖。
“晚安,九儿。”颜陌微微一笑,琴音渐沉。
乔久回到房内,伴着这优柔的琴音入眠,沉沉入梦。
梦中,她回到了那一日北苏沂离开时的场景,依然是她屹立在城楼之上,北苏沂驾于马上,两个人相隔甚远,似有千山万水的距离。
可这一次,她提起沉重的凤袍,越过桃离和冷碗碗,越过百阶石台楼梯,越过千军万马,一路直奔北苏沂。
她紧紧抱着北苏沂,他的背后那么冰冷,和她一样,两个寒冷的人在一起,至少不会去祸害别的温暖的人。!%^* “宁大娘人好像很不错,她的嫡女紫陌也很可爱,只是那个青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好像与这个清风岭格格不入。”乔久与颜陌保持着距离,好像不知何时,颜陌就变得那般深不可测了。
或者说,颜陌一直是深不可测的,只是先前乔久至少能猜透一点点颜陌的想法,而如今,颜陌就像是一个走不完的复杂迷宫,就算明示给她通路,她也会被数不清的陷阱和弯路迷得晕头转向。
“宁大娘确实是个好人,她的独子上前线作战,如今未归,紫陌是早年她领养的孤儿,她在这清风岭口碑极好,为人正直,光明磊落,鲜少有什么闲话。”颜陌心如明镜一般,淡淡道。“至于青烟,她是三日前才来到清风岭的,来的时候穿着一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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