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离急的快要跳起来,连头发丝都立直了,不知乔久要如何解开这僵局。
“倾妃娘娘,时间不等人。”绾熙平指了指高悬的日头,再过一个时辰便是正午了,“恐怕是没有时间留给娘娘辩护了!”
话音刚落,绾熙平便举起手示意记录案件的师爷结案,师爷正提起笔,哗哗写下淦容兮的罪状。
可师爷手中的墨方才点到宣纸上,便只觉一阵清冷,是乔久向他投去一个凌厉的目光,师爷再不敢动笔,丢墨弃笔缩着身体端坐在青木椅上。
“不知这个可否给我一盏茶的时间?”乔久从袖口中拿出定厄令牌,纯金而造的令牌在暖阳的照射下更添一层庄严奢华。
一众士兵见到令牌,复而叩拜,唯有绾熙平安然立直了身体,凌驾于众人之上。
“本卿心知这令牌是由先帝所赐,见令牌如见先帝,但是这令牌绝非免死金牌,娘娘想用这个直接救下淦容兮是断断不可能的!”绾熙平挥了挥衣袖,愤愤道。
乔久心如明镜,不慌不忙道:“本宫自然知道这块令牌不会让大理寺卿大人颠倒是非黑白,但是这块令牌至少给本宫一盏茶的时间,让本宫探查这案情是否有冤屈。”
“娘娘请便!”绾熙平没好气地冷冷道。
被连连惊吓的淦容兮瘫倒在地上,指甲上尽是血色,皮肉分离,他状若离魂一般,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仿若有时间的细痕碾过他清瘦的面容,将一个好端端的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但纵然如此,他眼中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乔久,眼底露出一丝期盼,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松开。
乔久从地面拾起那块玉佩,这却是一块好玉,无论是成色,还是雕刻,都挑不出半点错处和不美来。
整块玉浑然天成,甚至再吹毛求疵的人也无法对这块玉有一丁点不好的评价,可这问题就出在这块玉的浑然天成上。
这块玉太完美了,仿佛制造者在造这块玉石时就知道这块玉会被刻字,还知道刻的是什么字,所以刻意留下了空间给刻字,才让整块玉石美不胜收,字与玉融为一体。
但这是不可能的,北陵年间,官家弟子出生都是先取一块已经打磨好了的玉石,再往上雕刻字迹,纵然玉匠手艺再巧夺天空,被雕刻的部分总会一丝丝的错漏,或是留白太少,或是凸起处太多。
可这块玉石字迹雕刻的部分连一丝丝错漏都没有,提前留好了四个字的空位,甚至还明明白白地按照波澜不惊这四个字留的。
可见打造这块玉石的人,提前已经见过了刻过波澜不惊的玉佩的真容,才能打造出这样一块完美无缺的玉石。
“这不是容兮公子出生时所带的玉佩。”乔久将玉佩在手心细细磋磨,柔软的指腹划过光滑的翠玉,如轻轻划过湖面一般顺畅。
绾熙平神色一惊,但极快恢复平定道:“这块玉佩可是那名宫娥不肯放手,死死拽过的,连同那块内衬一起,有那名宫娥的血迹,怎会有假?” 桃离急的快要跳起来,连头发丝都立直了,不知乔久要如何解开这僵局。
“倾妃娘娘,时间不等人。”绾熙平指了指高悬的日头,再过一个时辰便是正午了,“恐怕是没有时间留给娘娘辩护了!”
话音刚落,绾熙平便举起手示意记录案件的师爷结案,师爷正提起笔,哗哗写下淦容兮的罪状。
可师爷手中的墨方才点到宣纸上,便只觉一阵清冷,是乔久向他投去一个凌厉的目光,师爷再不敢动笔,丢墨弃笔缩着身体端坐在青木椅上。
“不知这个可否给我一盏茶的时间?”乔久从袖口中拿出定厄令牌,纯金而造的令牌在暖阳的照射下更添一层庄严奢华。
一众士兵见到令牌,复而叩拜,唯有绾熙平安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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