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离哀嚎道:“叹叹叹!某位相思断肠之人正食不能食,见不能见,空留一个孤寂身躯在宣武殿,好是可怜呐。”
桃离这声音的哀惨程度,和几个月前乔久抓住桃安时她的哀嚎声不相上下,唯一区别是那时是一位真情流露的刺客,而这时是一颗戏曲界冉起的新星。
“你这腔调都是跟谁学的?怎么一天一个样?”乔久气得将药方也看错了,竟然把两副药性完全的不同的药弄混了,她却浑然不知。
“是跟梨园的戏班学的,最近桃安天天缠着奴婢去看,皮毛而已,皮毛而已。”桃离连连抚手,谦虚道。
“我还以为暗阁不教你们刺杀变通之道,却教你们这些男女之事了。”
乔久继续抓药,将药末放入药瓶中,细细磨碎,又融在一处,如今,只剩最后一味药了。
“娘娘您打趣我没关系,但是陛下对您的好你为何总是视若无睹,方才在司药宫陛下处处护着您,若不是半路杀出个太后,我看陛下的意思都想让你直接扇宋清婉一个巴掌了。”桃离嗤嗤笑道。
“莫要胡说。”乔久加入最后一味药材,这一味药生硬,乔久用小刀切碎,才勉强入了药瓶。
“娘娘您对陛下的了解太少了,那一日您跟颜陌公子出去,陛下在惠成殿等了整整一宿,如今见到您依然是只关心您,陛下眼里好似看不到别的女子半分,眼中只有您,也只对您一个人好,为什么您现在拒陛下千里之外呢?”
桃离愤愤不平,绞着手指,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的意思。
“我这是因为”乔久话还没说完,药瓶内的药剂开始急速地融化糅合,冒出一股颜色极为诡异的青烟。
乍然砰地一声,整个药瓶炸开,掀起药房一阵滔天波浪,幸而桃离眼疾手快,将乔久飞速抱起,脚下一瞪轻飘飘跃到了屋檐上。
乔久沉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望向桃离,桃离则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摆手耸肩,一副拒不负责的样子。
“这是给陛下做的药,如今没了,你可开心了?”乔久眉尖若蹙,诘问道。
桃离顿时如吃了一株野生的苦黄连,心头又酸又涩,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亏损感。
“竟然是为陛下配的药,还以为您再不愿关心陛下了,娘娘您要是早说我就不过来吵您配药了。”桃离极度委屈道。
乔久垂眸看向药房,已被炸得砖瓦碎裂,一副残躯,根本辨不出哪里是制药间,哪里是配药间了,看来只能去宁竹阁配药了。
桃离自是脚下如风,片刻便将乔久带到了宁竹阁,阁内依然是一副高山流水,逍遥自在的模样。
推开虚掩的青灰木门,颜陌慵懒的支起身子,柔软的衣袖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
颜陌似能感觉到她心中所想,眉目似有不悦,双眸微垂,极不情愿地立在原地,不肯去迎接乔久。
“娘娘是来求药的?”颜陌看向手中的竹简,默默道。 桃离哀嚎道:“叹叹叹!某位相思断肠之人正食不能食,见不能见,空留一个孤寂身躯在宣武殿,好是可怜呐。”
桃离这声音的哀惨程度,和几个月前乔久抓住桃安时她的哀嚎声不相上下,唯一区别是那时是一位真情流露的刺客,而这时是一颗戏曲界冉起的新星。
“你这腔调都是跟谁学的?怎么一天一个样?”乔久气得将药方也看错了,竟然把两副药性完全的不同的药弄混了,她却浑然不知。
“是跟梨园的戏班学的,最近桃安天天缠着奴婢去看,皮毛而已,皮毛而已。”桃离连连抚手,谦虚道。
“我还以为暗阁不教你们刺杀变通之道,却教你们这些男女之事了。”
乔久继续抓药,将药末放入药瓶中,细细磨碎,又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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