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冬风寒,引温赶出殿外,急急为乔久披了一件乌黑披风,袖口中还藏着乔久常用的十二银针。
乔久微微一笑,引温总是这般聪颖,心思细密,乔久打趣道:“放心吧,引温,待到你出宫时,我一定要为你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引温却不乐意了,委屈道:“娘娘莫要乱点鸳鸯谱,毁了好姻缘。”
乔久恍然大悟道:“原来引温是有心上人了呀。”
引温羞得脸红,把乔久的袍子系得极紧,气道:“凉思天天花枝招展的,桃离天天飞檐走壁的,娘娘不为桃离和凉思牵姻缘,反倒为我牵起姻缘来了。”
乔久装作被她勒得喘不过气,窒息般艰难道:“桃离有桃安,凉思家乡还有个思念她的郎君呢,只有你无依无靠的,我自然先考虑你了。”
引温以为她真的把乔久勒痛了,急急松开手,一脸歉疚:“我有什么事是娘娘不知道的,就这一件事娘娘也要追根究底。”
乔久眨眨眼睛,笑嘻嘻道:“晚上回来告诉我,你的如意郎君是谁啊。”
乔久和桃离一齐上了凤舆,引温看着凤舆远去的身影。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低一句:“好。”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凤舆便到了司药宫。
与上次来时不同,上次因为诊治卫梓,才得以进入司药宫。
可这次她还没下轿,便听到窸窸索索细碎的脚步声。
掀开轿帘的一角,在桃离的搀扶下缓缓下轿,便听得齐齐的声音道:“恭迎倾妃娘娘——”
司药宫宫主——宋清婉,连同一众药童早早便出来迎接乔久,前前后后二十余人,堵在宫门口跪安。
好大的架势!
还未等乔久开口,宋清婉便抢白道:“倾妃娘娘凤体娇贵,如何一月连连驾到这小小的司药宫,清婉实在受宠若惊。”
上一次来诊治卫梓时,乔久并未见到宋清婉。
这个大名鼎鼎的司药宫宫主,乔久还是今日第一次得见。
宋清婉身着白衣,一颦一动皆顾盼柔弱,真真西子捧心,我见犹怜。
她一身素雅,手腕上缠绕着一珠青玉碧串,随着她起身欠安,珠串轻轻摇曳着,交击出悦耳的声响。
宋清婉面容清丽,举止端庄,气质远胜于身旁诸人,这司药宫宫主的名头却是当之无愧。
“如今正值秋去冬来,陛下有感体寒,头痛连连,司药宫近日为陛下调配药材,忙得不可开交,还望娘娘体恤药童们的艰辛,莫要叨扰。”
宋清婉长得如此娇弱柔美的面容,说起来话来却字字珠玑,句句带刺。
乔久淡淡一笑:“本宫还以为司药宫是为整个后宫的嫔妃医治诊病,竟不知其中有如此辛劳,光是照顾陛下一人,宫主便自顾不暇了。”
宋清婉毫不避讳,微微一笑道:“关心则乱。”
好一句关心则乱,但这绝不是司药宫独占药材的理由。
“宫主可知罪门一事?”乔久缓缓向前踱步,却被一众药童严密防守在外。 临冬风寒,引温赶出殿外,急急为乔久披了一件乌黑披风,袖口中还藏着乔久常用的十二银针。
乔久微微一笑,引温总是这般聪颖,心思细密,乔久打趣道:“放心吧,引温,待到你出宫时,我一定要为你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引温却不乐意了,委屈道:“娘娘莫要乱点鸳鸯谱,毁了好姻缘。”
乔久恍然大悟道:“原来引温是有心上人了呀。”
引温羞得脸红,把乔久的袍子系得极紧,气道:“凉思天天花枝招展的,桃离天天飞檐走壁的,娘娘不为桃离和凉思牵姻缘,反倒为我牵起姻缘来了。”
乔久装作被她勒得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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