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密密麻麻的流民疯狂的冲击还挺震撼的,没见过的人难以想象有多残酷。
贴在负重车边上的流民大多身不由己,想退都没地方退,后面的不断往前面挤,被挤到负重车前的受不了只好往上面爬,然后被严阵以待的士兵一矛捅死,鲜血洒在包裹粮食的帆布上,然后沉浸道下面的粮食里。
惨叫声络绎不绝,听得直叫人心里发慌。
有些贴着粮车的流民没往上爬,而是死死的贴着粮车,疯狂的利用牙齿c指甲破坏装着粮食的布匹口袋,弄得满嘴鲜血,指甲破裂也像全无知觉似的。
可惜咬破口袋了他们也得不到,带不走。
眼看越来越多的粮食洒在地上,男爵冷哼一声:“传令,士兵从两翼出营,包抄流民,一个都别放跑。”
营地的布置大致是背靠一道废弃的土墙,三面临敌,士兵从两翼贴着墙往后挪开粮车,角落的流民顿时像挤牙膏一样被挤进营地内部,然后撞上手持长矛的青壮,后面的青壮抵在前排的后背,在指挥官的催促下奋力的往外面挤,试图冲出营地对流民进行围歼。
士兵的长矛就像烤肉串的竹签一样,每前进一步就要杀死一个人串在长矛上,直到手里只剩下一节握把,整根长矛彻底变成分量十足的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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