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而冷眼旁观拿出一副观其自败神色的,则应该给点教训,如此法令才能立得起来,也才能让整支军队让自己如臂指使一般地操作起来,否则若是让自己一个人对抗所有人,实在是太难了。
张铭双手下压,原本聒噪的场上顿时鸦雀无声,实在是对比鲜明。
只见张铭悠悠道:“诸位真是抬爱子华了,子华不才,方才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诸位认为可以,不妨就照此办理,子华也就厚颜无耻地暂时指挥?”
此时诸将中,却有几人暗中看了一眼张铭的佩剑,闷声不说话,至于几个刚才喊得最欢的,此时也自然跟着呼喝着赞同。
这时,在先前就默然不语冷眼旁观者中,却又有一个不信邪的。
原来这人以为张铭已经杀了一个,是什么情况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哪怕事后立了功劳说不定此案都要重查,实在没什么让人好怕的。在他眼里公孙成绝不敢妄造杀戮了,这完全是违反长沙国律令的。
如果说第一人将其名为内奸,事急从权杀了还有的说道,此刻既然内奸已经揪出来杀掉了,公孙成也就失去了继续杀人的借口,自己终于可以跳出来一展抱负了。这人也是个骑都尉,自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
“我倒是有点不同的看法。”这人捋了捋自己颔下胡须,慢悠悠地道,斜眼看向张铭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屑。
张铭却不想还真有这般愚蠢的家伙,直接噌地一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剑光寒照在场上,那人心中一紧,稍有点紧张,没有放松,嘴中继续嚷道:“公孙!莫非你还要杀人吗!朝廷有公法在!”
张铭撇了撇嘴,没想要和他理论的打算,直接上前几步,效法方才的模样,手起剑落就朝着对方劈砍而去。
只是这家伙这回却有了点准备,迅速将手腕上的小盾举起格挡,张铭不管不顾地继续劈下,倒让他心中松了口气,他自信自己的玄龟盾牌挡下一记剑击是没问题的。
就在他继续幻想着在挡下这一击,破了张铭的气势之后,自己要如何反唇相讥,引领大众反对公孙成,然后自己登上将军之位,看到时候公孙成应该如何收场时,却感觉腕上传来一阵巨力,让他脸色一变,紧接着是一股刺痛,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彻底坠入归墟了。
在诸将来看,这一切进展地实在是太快了,只看见寒光一闪,张铭就已经连着进了几步来到反对者的面前,然后就是一剑劈落。这剑快,快到了肉眼难以捕捉的程度,众人只感觉眼中寒光闪过,然后身前的反对者,就已经整个人都被劈开成了两半,包过对方手腕上佩戴的,及时举起来了的腕盾。
张铭再次用对方的衣服徐徐将长剑擦拭干净,然后收剑入鞘,这一次的这个过程减慢了很多,似乎在等待着是不是有人继续上前拦阻。
“哈哈,”张铭突然展颜一笑,却让诸将心中同时一抖,谁料张铭继续说道:“没成想还有一个漏掉的奸细,还想着扰乱军心,还好本将及时发现,将其解决掉了。怎么样,对于本将临时指挥一事,诸位没什么顾虑吧?”
他阴森森地问出这样的话,哪里还有个人胆敢说出一个不字,前车之鉴就躺倒在众人的脚前呢!
诸将也是在此刻,才意识到此人的面前和自己等人不一样。漫说是那些从底层升起来的平民出身的校尉都尉了,就是那些小贵族或者地方贵族出身的兵将,好像是比起旁人身份要高出去一些,但也就那样。
他们至少不敢在军阵当中,直接再没有军法官认可的情形下拔剑连怒杀两个同级军官。
而公孙成则不一样,他是公族的一员,是权倾朝野的竹山君最喜欢的小儿子,只要他办好了差事,就算是过程出格一点,也会有数之不尽的人来帮他磨平一切,更何况他甚至已经细致周到到将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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