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泥于这些细枝末节,恐怕到的最后就不知道是谁要杀谁了。
哈!哈!哈!
几人之间冲杀起来,自然是尘土飞扬,张铭也不局限在一个区域内同他们打,而是时刻动用自己的纵身云梯轻功,腿部真气,如果是缓缓施为,再加上士气的巧妙运用,偶尔也能够取代一些真气发挥的作用,这样一来,他的消耗倒是比刚才小得多了。
几人之间又过了二三十个回合,张铭虽然心中警醒着自己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不能焦躁,还需慢慢熬制这帮死士,但还是忍不住有了几分着急,因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显然,他时刻可能会处于被援救的状态之中,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要做点什么就太不容易了,勾当先也将侥幸捡回去一条性命,这不在他的计划当中。
就在这时,张铭终于寻得了一条缝隙,这已经够了,他运起了积蓄半天的手部真气和剑气,只见他持剑的右手,晃悠悠地荡起手中的长剑,将一个死士砍来的钢刀挡在一边,另一只左手,却又在猛然间发动了大血影手的功法。
一道血影闪过,他身边那个刚刚跟他交过一回合的死士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张铭的左手一把抓到了自己的左胸,然后这左手竟然是像抓泥巴一样,一把抓下来了一片肉,而死士的胸前已经是露出了白骨森森,隐隐可见得其内的内脏,鲜血不要钱地从胸腔当中汩汩流出,他跪倒在地,眨眼就是不活了。
死士们纷纷都是吓了一跳,几个人手上动作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此显然正是心神被夺,差时间六神无主的样子。
他们慌乱了,张铭却没有,他嘿然一笑,知道自己等的机会终于是来了,就在那几人手上动作稍慢一拍的当口,他手中剑却快了三分,剑身一翻,一道道寒光顿时从剑上猛然迸发,又是真气,几道剑气附着剑上,下一秒钟就发射出来。
一时间,场上俱是簌簌的声音,锋锐无匹的剑气在张铭的眼前掠过,刮得他的脸皮也有点疼,他眼前的死士自然下场更惨,两人直接脖颈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一个人一条臂膀直接刷拉一下掉落在地上,那条臂膀手上还攥紧了刀柄,跟着整个人也没了力气一样地瘫软倒地,就算是没马上死去,也是失去了战斗力。
张铭转头看向剩下的一名死士,对方显然也没想到局势竟然变化的这般快,他愣了一愣,张铭心中略有遗憾,真气又是使用过度了——若是再武侠主世界,以他如今实力应付这些人哪里还需要这样一波三折,简单就杀光了罢。
这死士显然也是知道留之无益了,他此刻心神被夺,也没有那个心气继续同张铭争锋,竟然转身就去。
此时此刻,死士如此做其实也不算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毕竟毫无胜算的事情根本不必去做,何妨留着有用之身,为主公在蹈行他事呢?
此时此刻,他却是没想到一次性折了那么多的好手,他的主公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他一个独活下来的家伙又会引起什么样的猜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了。
张铭静静看着其慌不择路的背影,却没有动手追上去斩草除根,一来他此时消耗太大,追上去消耗更甚,很是划不来,二来他此时已经花费了很多时间来和这帮死士周旋,另一边的援军都估计快要来了。
想罢,确认那死士走远,不会再回转,他便回头朝另一边显然和真苗人正在相斗的勾当先,呼战正酣的情景看去。
勾当先也实在是打得痛快极了,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轻易几个苗人都近不得身。这些都已经是部族当中最强大的勇士了,竟然几人都奈何不得一个勾当先,也让苗人们纷纷很是无奈。
其实远不止于此,更有几个身着黑袍头戴白布的白苗人正站立一旁,口中念念有词,虽然没有发射出当日张铭带领士卒拔掉苗族营寨那时都感到棘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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