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问了。
“是我爸爸,我爸病了。我没事,康先生你去吃饭吧,你还有那么重要的事呢。”浅浅又转过头去,继续洗东西。坏情绪要自己排解,不能带给别人。
浅浅转身的瞬间,空气里有一股香气,淡淡的,像茉莉。康国深拿着杯子不知所措,有些晃神。一转头,看到大姐康国嵘在看着自己,眼神犀利。弄得他略微有些尴尬,没缘由,心脏猛然突突跳起来,像做了亏心事被班主任抓包了。大姐从小就是这样,教导主任做派,一双眼睛,不说话光盯着你看都心凉半截。
康国嵘把一切全看在眼里,跟着他后面来了一句:“我以为你拿个杯子拿丢了呢!”
康国深走在前面,驼着背,没有说话。
康国嵘几步跟上去,与他并排,又说:“你家这小保姆,长的可以啊,小巧玲珑,盈盈弱弱,一点儿都不像个保姆。二十来岁的保姆怎么找的?”
康国深一听这话,背不自觉挺了一下,回话:“老张找的,我妈很喜欢。”
“哦~能得到李老师的垂青,那是真不容易啊!那这姑娘得好成什么样儿啊?”
康国嵘说的意味深长。她最知道自己这位小姑姑绝不是一般的挑剔,家里一点儿灰不能有,要是去她家,恨不得每隔十分钟扫一次地,不是洁癖,单纯是因为事儿妈,事儿是贼多,呆一天,能累死。能让李老师喜欢,真难啊。
饭桌上,律师一直在强调证据不足,康国嵘在检察院工作,她说:“昨天我帮你找明白人儿问了,你这个事,交罚款能平。现在不是以前,法律不一样了。”
康国深自己的事儿,自己不怎么上心,兴致也不好,郑瑞明以为是为这个事心烦了,公司他也有份,忙问:“要罚多少?”
大姐伸了伸手:“起码这个数,可能还不止。”
“我操,这不是要我们宣布破产么!”郑瑞明心里把名伶骂到死。
贺子燊说:“这事我也问过我爸了,罚钱能解决,总比坐牢强,钱不是问题,现在舆论是个大问题。”
一顿饭,吃的也是食不下咽,不过好在没那么严重了。其他事再想其他办法,问题总得一个一个解决。
下面一帮人喝茶继续聊问题,楼上康国嵘找弟弟谈话。话没说到重点,浅浅来送茶,康国深始终看着她,明明哭过,可不知怎么缓解的,眼眶不红肿了,好像没事一样,还对着大家笑。
康国嵘把每一个细节都尽收眼底,脸色不佳,等人出去了,才说话。
“康国深,你现在真是没有点分寸了。”
康国深喝了一口茶,拿眼峰扫了一下大姐,沉默片刻才说:“我怎么没有分寸?”
“她是你请的保姆,你眼珠子都要盯出泡了,还说自己有分寸?”这一天,真是不省心!
“怎么了?保姆有罪?”康国深说话不好听,是不高兴了。
康国嵘脸色变了变,也不再拐弯抹角,“你自从离了婚,找对象都这么没有标准了?你爸你妈知道吗?”
康国深定了定神,他这方面确实不行,但也不愿意别人指手画脚。
怔怔然笑了笑:“姐,这么跟你说吧,我爸我妈,我爷爷我奶,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不信你下回去我家问问。郑瑞明他妈都知道。”
“康国深!我告诉你,这事儿我绝对得告诉你妈,你太离谱了你!”康国嵘语气激烈而凌厉,无法相信。
康国深无所畏惧,眨了眨眼睛,他都到今天这样了,还能怕什么。心里本来就不痛快,还要被人这样数落。婚姻婚姻失败,事业事业出了大问题,一败涂地,连自己家的事儿,都不能自主了!
“我怎么离谱了?大姐,我就这么告诉你,我如果要是真进去了,没人等我,没有哪个女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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