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了南京城下,却因为送去了战士的家眷,导致战力崩溃,被满清反扑。
两红旗从旗主代善、博洛到最下面的各个牛录额真、拔什库,却被一打尽,统统关入囚车,押往北京。最后再将各牛录打散,总参谋部就可以根据各总部、营伍、苦役营的需求进行劳动力分配了。
这些旗丁、包衣中的绝大部分得以留在了他们熟悉的关外,因为宁远有铁厂和矿厂,需要大量重劳力,而他们正好能够胜任这种需求量大而且技术要求较低的工作。另外一部人被送上船,跨过辽海,直接送到了辽南。陈德在那边修筑城堡,开山修路,对于壮劳力来者不拒。
被解救的难民没有必要再数百里路赶回去,近卫一师将他们尽数安置在辽西走廊,开始新的生活。
安置难民的一幕足堪经典,十个局从山海关齐头东向,身后跟着的是上万难民。每到一地,军中文就高喊一声:谁愿在此世代耕种?
因为开始的土地离山海关更近,都是熟地,所以应者如潮。文再报出这些地的租税,筛掉一批,让剩下的人自报税额,额高者得。确定之后就发与田地契,制定户口,算是安顿成功。
如此一路东进一路安置,等到了兴城河西岸,难民也就安置的差不多了。原本这一块养活了六万居民的土地,现在分到一万难民手中,人人都宽裕得多。尤其难得的是这些土地十分干净,没有任何财产权纠纷,可以放心地制作契约。
因为这些土地全都属于吴家为首的辽镇武官集团,而他们是再也不可能回来的。
当日崇祯得知辽镇做过走私粮食、资敌叛国的事后,恨不得一刀砍了吴襄吴三桂父子。若不是皇帝劝说时机尚不成熟,说不定杀人抄家的旨意已经跑在半路了。
至于辽镇留在关外的家人、亲戚、故旧……在满清大军扫荡之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是很常见的事。没人知道他们是否被东虏残害,或是掳掠而去。就算过个十年八年,他们突然从某个铁厂、矿厂钻出来,那也是极端小概率的意外。
更何况大明还没有制定的计划,而且他们恐怕也不会被法官认为属于“无辜获罪”的行列。
高燕见到徐敬业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好颜色,因为在他看来,如果新二师早点解决山海关的两红旗,自己这边的两白旗也就不可能逃出去了。
“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等两白旗跑了,才劝降鞑虏,收复山海关,踩着咱们的肩膀拿战功。”高燕忍不住恶意地猜测道。
高材生参谋长在一旁只是愣了一下,呐呐道:“也不是不可能啊!如此一来,新二师的战损自然就小了!”战损与战果成反比,则战功必然不小!但要就此推测新二师故意拖时间,却也缺乏证据。
卢木兰干咳一声,柔声劝道:“二位长官,徐敬业或许不知道咱们这边的战况,说不定他还以为咱们能歼灭两白旗呢?这事啊,就跟射箭一样,咱们自己射偏了,只能找自己的原因,可别找人家的茬啊。”
参谋长连连点头,甩开扇子摇头晃脑道:“孟子曰:‘射者正己而后发,发而不中,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而已矣!’卢训导说得甚是!”
卢木兰摆出一张笑脸,眼看着参谋长被高燕一脚踢翻在地。
她就是因为怕高燕听不懂才说的大白话,否则以一个十数年不读的生员,哪里能够在她面前掉袋。现在她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略带匪气的新一师特性,比之严厉酷杀的辽东师不啻为天壤之别。
“徐敬业肯定是知道咱们没打下来的,总参那些参谋就是狗肚子藏不住二两香油的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耳聪目明!迟早因为泄密一个个叫锦衣卫抓了!”高燕犹自不忿。
“锦衣卫管这事?泄密是军情司、五军督查司、五军都察院管的!”参谋长从地上爬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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