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那雪白眩目的事业线,那深深的沟壑,的确很值得细细研究。
他突然想到远去京都的温馨。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拨打她的电话,这个小路障似是故意玩失踪,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雁儿,你还记得那位温记者吧?她把东平日报社的工作给辞了,也去了京都。”他向肖雪雁道。
肖雪雁对温馨的印象很好,温馨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可是为人仗义又有爱心,很对她的脾气。
“好哦,馨姐去京都,可能是去了国家级媒体上班。我正缺京都的朋友呢,我得找到她。”
她让何鸿远将温馨的手机号转发给她,又道:“馨姐和我一样爱折腾,说不定我能和她一起折腾折腾。”
“如果你能见到小馨。你告诉她,我一直记挂着她这位朋友,感谢她送给我的礼物。”何鸿远叮嘱道。
张春月感兴趣地问道:“小远,温记者给你送了何礼物?”
何鸿远道:“一把打不开的古锁。”
肖雪雁笑道:“馨姐果然有个性,也送的礼物都是如此别出心裁。”
张春月心里暗道:我的傻姑娘哦,人家小姑娘家送一把锁给你男朋友,你还乐呵什么呀,人家这是要锁住他呀。
车到鸿雁楼,肖雪雁拉着张春月去点菜,何鸿远在洒店大门口等着谭德天等人过来。
一辆保时捷带着轰鸣的摇滚音乐,“嘎吱”一声停在何鸿远身前。从车上下来一名公子哥儿,他一身米黄色阿玛尼西服,梳着油光可鉴的大奔头,双手捧着一大捧红玫瑰,眼神闪烁不定地打量着何鸿远。
何鸿远定眼一看,这不是徐庆祥那家伙吗。上次这家伙和县公安局局长陈如海让肖雪雁陪酒,还被他拆过骨呢,没想到冤家路窄,在酒店门口碰到了。
想到这家伙是要给肖雪雁送花,何鸿远有心恶心对方一下,摸出手机给肖雪雁拨打电话,道:“肖总,今晚你是属于我的哈。”
肖雪雁接到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心里有喜又羞,娇嗔道:“你说什么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说着,她把手机举到张春月耳边。
张春月仔细一听,只听到何鸿远在手机里道:“肖总,我就在你楼下呢,我很快就要上来了哈。”
“小远,你这是搞什么鬼?”张春月对着手机道。
何鸿远心里一惊,幸好没有按肖雪雁说的去做,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否则非要吃春月姐的排头不可。这肖总小美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呀。
他对着手机道:“待会儿见面再说。”
徐庆祥脸色变幻了两下,目光阴冷地打量着何鸿远,道:“小子,就你这穷酸样,还想着吃天鹅肉。你说的,我就当笑话来听,或者就当纯粹是放屁。”
何鸿远见对方自恃高人一等的样子,不由得起了作弄之心,道:“徐总,上次在我面前写过检讨,忘得很快嘛。这是要送花给肖总吧,可是肖总是我女朋友呀,你这不是要撬我的墙角吗。看来我得陪你玩玩,否则岂不是要眼睁睁看你泡我女朋友。这次我也不跟你玩拆骨,怕你这小身板玩儿不起。咱们还是玩点文雅的吧。”
上次被拆骨的经历,对徐庆祥来说,简直如噩梦一般。此时听说何鸿远不玩拆骨,他不由得来了斗志,道:“我这人最喜欢玩了。说吧,怎么个玩法?”
何鸿远指指对方手上的红玫瑰,道:“这么一大捧,有好几十支吧?”
徐庆祥得意地举着捧花,道:“三十三朵。”
何鸿远鄙视道:“九十九朵玫瑰,都不见得能受雁儿待见,你还弄个三十三朵,最是没水平。“
徐庆祥道:“你一个乡巴佬懂啥。三十三朵玫瑰,代表着我爱她三生三世。”
何鸿远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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