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让领导们刷刷存在感。
他摊摊手,道:“任部长,我有工作任务在身,接受采访的事,你还是找谭记看看,或者你自己上也行。”
“我上什么采访。”任静静横了他一眼,“我要是能敲市委记的竹杠,让我直接上电视台说也行。”
何鸿远怎么感觉任部长这话里带着火药味呢,便道:“任部长,敲市委记竹杠这种事儿吧,人家市委记能说,咱们可不能到处嚷嚷,更不能到电视、报纸上去嚷嚷。”
任静静几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最近全乡的干部,都在谈论这事,还不算到处嚷嚷呀。”
这话噎得何鸿远不轻,他无奈地道:“总之我不到处嚷嚷。”
任静静道:“那你招惹来这么多记者干嘛?你自己置身事外,却让我来捧着他们,我这宣传委员,就是为你服务的呀。”
“嘿,这事怎么赖我呢。这媒体采访团,是市委韩记下指示弄的,跟我可半毛钱也无关。”
何鸿远感到自己的心火在上升。看不出这任部长平时和和气气,没想到这么难说话。
他不想选举尘埃落定后,马上和一名乡党委委员发生意气之争,这传出去可对他不利呀。就当是任部长来了例假,又被记者弄烦了,情绪集中爆发好了。
惹不起,他还躲得起。不等任部长回话,他转身便下楼。
任静静仍是不罢休,刺他一句道:“不就是一名副乡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何鸿远想不到,他当选副乡长后的当天,就和任静静闹得有点不愉快。这女人就像是专门找茬一般,事儿还真是透着邪门。
哦,可能女人的那几天,都是这样子。他这么揣测着,心里便舒畅了许多。
他下楼进了计生办,见张春月未回来,便一边向宿舍走去,一边拿手机拨打周荧的私人手机,却是提醒对方已关机。
他拨通赵小萍手持的周县长办公手机,听到赵小萍公甜美的声音,不由得精神一振,道:“小萍姐,能否请周县长接电话?”
“哦,小远乡长呀。”
赵小萍转头看了后座上的周县长一眼,见其仍然闭目眼神,不为所动的样子。
她心里暗自纳闷,周县长平时对何鸿远这小家伙疼爱得不得了,上次青原派出所的事,她就是在手机里用语言教训了他一顿,周县长都是很痛惜的样子,这回怎么连他的电话都懒得接?
今日是小家伙晋升的大喜日子,周县长不应该不开心呀。
她心神电转,口中却大声道:“小远乡长,周县长在休息呢。待会儿我向她汇报一下你来过电话。”
何鸿远感觉这事不对头,周县长若是在车上睡着了,赵小萍不可能整这么大的声音呀。周县长这是明显不想接听他的电话嘛。
他向赵小萍道:“小萍,你待会儿告知荧姐一声,今晚我请谭记他们到鸿雁楼吃饭,你们是我最重要的邀请对象,请小萍姐请示一下周县长,你们能否安排得出时间。”
赵小萍有些心动,大声道:“小远乡长要请吃饭呀。请小远乡长放心,我一定向周县长汇报一下。”
她结束了和何鸿远通话,见周县长仍在闭目养神,便识趣地不加打扰。
车子快到县城的时候,周荧才睁开眼,向赵小萍道:“小萍,今晚你代表我去赴宴。”
赵小萍明白周县长说得是何意思,心下狂喜,应承了一声,又言词谨慎地道:“县长,小远乡长在电话里的意思,非常期待你能过去。”
周荧揉着太阳穴,心里在微微挣扎。
这两天,因了她砸断方春生的手臂,方家的人都找上门来了,家里鸡飞狗跳,可是却没有家族长者给她来过一个电话。这很不正常啊,让她感觉这是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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