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你也懂得不少嘛。”
“这是官场心理学。姐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她心境又变得朗爽起来,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道:“小远,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去谭记家。”
何鸿远苦着脸站到她身前,道:“月姐,皇帝不差饿兵,快要到中午了,你总得让我先填饱肚子吧。人家都说秀色可餐,我吃不到美丽善良的月姐,五藏庙总要先填饱吧。”
“哪有这么多的怨言。”
张春月笑着在他的腰肉上扭一下。她突然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口,然后娇笑着向山下跑去。
何鸿远突然心神大振,一边追逐着,一边叫道:“月姐,不带这样偷袭的。你这样更可恶,自己偷吃了一口,让我饿肚子。”
张春月回头笑道:“快走吧,带你上我家吃饭去。”
何鸿远叫道:“这么快就带我回家。我这毛脚女婿上门,是否要准备什么贵重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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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月的家,就在靠近山边的古城墙内侧,低矮的带院子的两间平房。院子里的葡萄架上,干枯的丝瓜藤和虬龙般的葡萄藤交缠在一起,一些落叶掉在下边养鱼的大水缸里,倒是引得几条红色黑色的小鱼玩起了捉迷藏。
张春月在她家的小巷口,就把何鸿远给赶下了车。何鸿远站在巷口,看她驾着摩托车轰鸣地冲进一个院门,便转头到巷口的小商店里,买了一条中南海香烟和一对古井贡酒。他方才从张春月口中套过话,她爸喜欢抽烟、喝酒。
他笑眯眯的付了钱。钱包里的百元领袖像,又少了两张,不过这钱值得花。
张春月已经站在院子门口,见他提着东西过来,想起他之前说过
的毛脚女婿上门的话,瞪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
何鸿远跟着她进了院子。只见院子里一位青年正在擦拭摩托车,嘴里还向张春月抱怨着:“姐,你把我的宝宝开到哪里去了?怎么沾了这么多尘土?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一辆破车子重要,还是姐重要?”张春月双手叉腰,和他斗嘴道,“你无所事事,老是开着它去飚车,姐还想着把它交给交警呢。”
年青人苦着脸,抬头见到她身边的何鸿远,问道:“姐,他是谁啊?”
他眉目间和张春月有些相似,只是脸型棱角分明,多了股阳刚之气。他的身高仅比何鸿远矮了少许,身体比较强壮。何鸿远看到屋檐下挂着的沙袋,就知道他会些拳脚。
他见对方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又有相似的爱好,便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客气地道:“我是你姐的下属,过来拜访一下。”
“这是我弟弟,叫张勇。”张春月介绍道。
“呀,来送礼的呀!”
张勇瞄了一眼何鸿远手上提的礼品,又向张春月道:“姐,你当官了呀?这下子好了,我姐当了官,看谁还敢欺负我。”
张春月杏目圆睁,瞪着他道:“整天不务正业,出了事谁也护不了你。这是我同事何鸿远,还不叫远哥。”
“远哥,远哥。”
张勇是个自来熟,扔掉手上的毛巾,搂着何鸿远的肩膀,轻声问道:“远哥,我姐姐是不是真的当官了?她都好长时间不回家了,我都不知道她的情况。”
“你姐当官了,真的当官了。权力还不小呢。要不我怎么来拍她马屁嘛?”何鸿远笑嘻嘻地道。
张勇笑逐颜开,率先冲进屋向父母报告好消息。张春月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向何鸿远娇嗔道:“你瞎起哄什么?”
何鸿远一边提着烟酒跟着她进屋,一边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我就是拍领导马屁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可是大大的领导。”
张春月的父亲张朋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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