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村民们对“路教”工作组成员的态度上,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何鸿远俨然是工作组的主心骨,比她这个名义上的组长更不可或缺。对于明天的工作细节,何鸿远的意见很重要。
何鸿远笑道:“明天需要落实王二存家的计生政策吗?”
张春月停下脚步,转身以手电筒点着他的额头,瞪着眼娇嗔道:“收起你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明天落实不了王二存家的计生政策,我们怎么回乡政府?我们若是两手空空地回去,还不是被乡长大人手起刀落的结果?”
他故意懒洋洋地道:“我倒宁愿不回去。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和春月姐多说说话,倒也是美事。”
她气乎乎地伸手推了何鸿远肩膀一下:“你,你,你。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
他叫道:“春月姐,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你小心不要把我推下去。”
俩人所站立的石板路两边,一侧是小溪,另一侧是水田,被推下路基可不好玩。
“大半夜的嚷嚷什么?快给我出个主意,否则我真的推你下去。”
张春月一手插腰,一手挥舞着手电筒,样子非常诱人。
“有求于人还这么嚣张。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春月姐呢。”
何鸿远嘟囔了一声,然后道:“春月姐,以王二存家的情况,王二婶周赛芸是家里的顶梁柱,哪怕倒下一天也不行,不可能对她实施节育手术,因此只能做王二存的工作。王二存生病后,对妻子周赛芸养育四个女儿的辛劳,应该是深有体会。如果他能签下承诺,在他身体复原到一定情况下,对他实施节育手术,我们的工作任务也算完成了。”
张春月对此并不乐观,道:“王二存能抛却他根深蒂固的传宗接代的思想吗?我看这事有点悬。”
“生了四个女儿,却要先剥夺两个女儿受教育的权利,只要王二存稍有点脑子,现在想到的应该是这个家的出路,而不是传宗接代。”何鸿远道,“而且明后天他可能会选择跟我下山,住进乡卫生院,我们可以做做他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明天上他家,是正常的进村入户走访,不必马上对他家落实计生政策?”
“领导就是领导,理解能力不同凡响。”
“少拍马屁。”张春月横了他一眼,“王二存的工作就交给你负责。一定要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最好能早点签一份承诺,让我们对领导有个交待。”
何鸿远一脸郁闷地道:“领导,你还是推我下去吧。你交给我的工作任务,让我感觉压力太大。”
“不推。推了你下去,我到哪儿再找这么能干的下属?”
张春月娇笑一声,欢快地转身,体态如少女般轻盈。她正迈步时,手上的手电筒突然失去了灯光,脚下正是一条水田通向溪流的排水渠,她一脚踩空,右脚进了仅脚掌宽的排水渠,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向路右边的水田扑去。
何鸿远眼疾手快,急忙伸手一把将她拉住。他慌忙间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使劲拉拽之下,她的身子撞入他的怀里。
张春月一声痛呼,倒在他怀里道:“小何,我的右脚好疼,是不是小腿断了?”
何鸿远从后边半搂半抱着她的身子,隔着柔软的衣衫,能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的弹性。他下意识地揉捏了两下,感觉入手处丰腴而有弹性,仿佛按到了浑圆硕大的弹力球。
他心里微微一惊,自己竟摸了领导的胸。
可是他又难舍这软玉温香的感觉。自从和相恋三年的女朋友分手后,他已一年多未近女色。而且从修炼道一道长教他的吐纳术开始,他每晚入睡前和每天早上起床前,男根都杵得疼痛。这回它竟不管不顾地昂头挺立,坚硬无比。
张春月后背贴在他宽大温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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