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毕业后在北京呆了两个多月,学校的功课都忘得差不多了,入学考试考得不理想,后来认真复习考试一跃在班里名列前茅,只是从来没有学过的英语拖了后腿。我的其他功课稳居班里第一名,成了班主任和学科老师眼里的没有缺陷的好学生。
我自然知道自己有很大的问题,我有着因为亲情的缺失导致的极端内向的心理,只愿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不愿意也没有人和我分担快乐或者忧愁,什么都憋在心里,迟早会爆发出来。
刚在城里的前半年,我几乎没有朋友,在班里举目四望,我几乎没有认识的同学,别人上课或者下课,三三两两,成群结队,我总是在座位上翻看教科书,或者由于尿频而频繁的地去厕所。
我的班级位于五楼教学楼的顶层。厕所处在楼道的两层楼之间,一层男厕下一层就是女厕,厕所很狭小,每个厕所三个大便的蹲位,中间没有什么格挡。厕所里常年聚集着抽烟的高年级校友。隔壁班有个染着黄头发的高个子,总是在下课的第一时间出现在厕所里面,他时常弓着腰,闭着眼睛抽烟,显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后来自己班里也有几个抽烟的同学混在里面,我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即使偶尔的目光对视,我也会很自然的躲过去。
后来班主任找到班里抽烟的同学过去谈话,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后,他们一致怀疑是我向班主任告的密,但是并没有当面和我对峙,托我同桌的口转告给了我。
我冷冷地回应:“没有!”我是不屑于管这些事情的,劳烦我去向班主任告密,我还真没有这个闲工夫。
这件事让同学们和我有了裂痕,因而在学校里我越发的孤僻了。
我不喜欢学校里令人生厌的理科课程,但是心里总是想着父母和爷爷强压的清华北大的梦,不得不强迫自己用心对待每一门功课。
我结交了班里的一个女孩,名叫赵艺涵,她长的清秀,举止落落大方,坐在我的后桌,经常问我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清澈的眼眸能一眼看到底。我有时候也和她交流一些对文学方面的见解,一来二去我俩就熟络起来,对于课下我的邀请,她也没有拒绝。
早上在外面吃完早饭,完成学校布置的作业后我便向县城北边走去,因为头天晚上约好和赵艺涵在这边见面。
深秋的季节有些寒意,周围的树都光秃秃一片,直棱棱地冲向天空,几只麻雀在枝头唧唧喳喳的叫着,就像奏起我心中的欢快的乐曲,这令人生悲的季节里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伤感,对第一次的约会充满了期待。
向北边走去时,我穿过一片居民区,孩子们在土堆旁玩耍着,大人在一旁聊着天,不时发出欢快地笑声,我从一旁路过,这一切都和我无关。
翻过北边的铁路,我在一处荒地旁的树下等着她,不一会,穿着与年龄不符的碎花裙子的美丽姑娘翩翩而来,像是神仙剧里面的仙女,但是我看到朗子也出现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我神情有些恍惚起来,但是又管不了那么多,跑到她旁边和她攀谈起来。
“你听过《莫斯科没有眼泪》这首歌吗?”赵艺涵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心想:这正是我这段时间喜欢听的歌曲,对于她这样的提问,我很惊讶,笑着问:“是一个歌星组合唱的吧,在哥哥买的磁带里面听到过。”
“想听吗?”她笑着说着,露出一对俏皮的虎牙,我流淌出心里一阵热流。
说罢,她拿出一个银色方块状的步步高p3,我有些惊讶,这个居然和我的一模一样!又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副白色耳机,将其中的一支插进我的耳朵里面。
耳边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歌曲,第一次和喜欢的人一起听同一首歌,我侧着身子,静静的享受这这一切。我们穿过北边的铁路向北走去,看到太阳快从西山下去了,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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