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溟问:“殿下,是今日上朝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慕容玄毅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宠溺:“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柳花溟也笑了:“那是因为殿下从来没想过瞒着我。”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都流转着岁月静好的气氛。然后慕容玄毅告诉了柳花溟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
早朝
“有本上奏,无本退朝。”,皇帝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众臣,如今社稷还算稳定,已经有几天没有大事上奏了。
“臣有本!”大学士吴海含在一片沉默中站了出来,他这一站立刻有不少人心思浮动,想着自己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吴海含手里,也有些人猜到了吴海含的意图,事不关己只等着看戏。
皇帝也有两分猜测,如今京城百姓热议太子妃,而吴海含的女儿恰巧是传闻中被太子妃苛待的太子侧妃,这个关口吴海含站出来是为了谁并不难猜。只是皇帝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准奏。”
吴海含立刻大声一字一顿地说:“臣奏请太子休妻!”此言一出,满廷哗然,吴海含却像听不到那些喧哗一样自顾自地说下去:“太子妃嫉妒专横,苛待侧室,如今闹得京城人心惶惶,不得不加以严惩。太子妃德行有亏,实难为未来中宫之人选,因此,臣奏请太子休妻!”
慕容玄毅早在吴海含说第一句话时就愤怒不已,若不是良好的教养品行,他早就忍不住打断吴海含了,如今吴海含刚说完,慕容玄毅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儿臣不同意!花溟宽容善良,大方得体,从未苛待侧室,那些不过是坊间传闻!”
皇帝看着慕容玄毅急于维护柳花溟的样子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吴海含不为所动:“太子忙于公务,想必没有精力参与后院的内务,因此太子妃为人如何,太子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
这话对怒气冲冲的慕容玄毅来说犹如火上浇油,只是他刚想再说什么,一旁同样怒气冲冲的柳家人便站了出来。
柳青奎直接冲着吴海含冷哼一声:“真是笑死我了!堂堂大学士原来不过是个听信坊间传言的长舌妇。这子虚乌有的事也敢往太子妃头上扣,如此不敬,吴大学士你是对天家有什么意见吗?”
柳青奎这话不可谓不狠,不敬天家这顶大帽子谁也带不起。吴海含自然想要反驳,以免皇帝真觉得自己有不臣之心可就得不偿失了。只是柳家二爷却比他更快,直接截住了他的话头:“大学士有闲心去市井里听人说书,莫不是公务太少,大学士闲出病了,想着旁敲侧击地再往自己身上多揽些活儿,为国分忧。”这便是暗指吴海含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升官了。
吴海含终于找到了空隙插话,但柳家这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倒是一时让人无法反驳:“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柳青晖冷笑一声:“我们血口喷人?不知道是谁血口喷人污蔑太子妃的!太子妃端庄大方,素有贤名,在民间也是有口皆碑的,如今却突然闹出来这么一档子事儿,想必是有心人背后推动吧。而且据我所知,太子妃除了收回管家权外,一直都在安心静养。正妻管家乃是天经地义,怎么能扯上苛待侧室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呢?”
柳青晖此言一出,朝堂上便有不少人小声赞同起来,毕竟后院不宁可是很严重的问题,宠妾灭妻的蠢货可并不多见,大家都赞同正妻管家,一时就觉得吴海含为了自己女儿有些昏了头,没有抓到太子妃的把柄就敢在朝堂上如此诋毁太子妃。
皇帝眼看事态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得不说话了:“吴爱卿,可还有其他事?”这样也算是变相给了吴海含一个台阶下。吴海含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他素来娇惯女儿吴云月,听说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太子府受了气,便急着为女儿出头,也没做其他什么周全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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