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撕烂你的嘴!”
女人肩头一阵哆嗦。
“好、好。我不说……是这样,我家老二一直是个乖孩子,但是他年纪轻,不懂事,就前些日子,被他学校里那些狐朋狗友糊弄去赌牌——我天天跟在他后头叫他不要跟人学坏、不要跟人学坏,那小子还是拎不清楚,让那猪油蒙了心……一下子欠了别人三万块……小姑子,你看……”
江之林的情绪平复下来,嘴角勾起嘲弄的冷笑。
“您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也不是……我这不是主要来看看咱家小姑子来了嘛……”女人讪笑两声,擦擦额头的汗:
“你想,我家那老二,好不容易考上个大学,现在咱这村里哪来这么第二个大学生?他可是全村的希望呐……但是咱家老大刚娶了媳妇过门,付了彩礼钱,这三万块咱家已经掏不起了……你看看,这不看僧面看佛面的……”
“对不起。”江之林冷漠道:“我一分钱也不会借给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这怎么行!”女人慌乱起来:“你现在可还没跟大刘离婚,你还是咱刘家的儿媳妇呢,帮帮自家外甥怎么了?吃了咱家这么多年饭……”
“吃你家的饭?”江之林的额头暴胀起青筋:
“你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结婚这么多年,姓刘的除了喝酒打牌打麻将,干过什么正事?我家小东……小东生病的时候他又在哪里?抛家弃子跑掉的是谁?打牌?呵,打牌能输三万块,你那老二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你们刘家人全都一个德行,一群不折不扣的人渣!”
“反正我话就撂在这里,这门我不会给你开,你也别想从我身上拿到一分钱!滚吧。”
说完这段话,江之林呼吸急促地转过身,头也不回便往院里走去。
“江之林!”铁门后的女人尖叫的声音令人鼓膜生疼,她猛地甩手,塑料袋里装着的梨子狠狠砸在铁门上。塑料袋破裂,几个梨子滚到江之林脚边。
“你别欺人太甚!我都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想怎样?要我死在你家门前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狗杂种,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家小东住院做化疗,是问谁借的三千块!现在还翻脸不认人了?白眼狼!臭biao子!”
江之林的脚步骤然停下。她缓缓转过身来,表情平静得吓人。
“好……好一个白眼狼。”
她慢慢往回走,隔着铁门冷漠地注视着那个女人。
“你还记不记得小东姓什么?他是我家的孩子,就不是你们家的孩子吗?好一个三千块,为了给小东筹钱住院,向你家借的这三千块,直接赔上了我爸的一条腿!钱我已经还你了,现在你还想再要我借给你三万块?你家的三千块还真是值钱啊?”
“阿林……”门外的吵闹声惊动了屋里的老人,江父推着轮椅走出来,担忧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江之林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微微眯眼,深吸口气,问道:
“爸,上次你说咱们镇里铺沥青路要花多少钱?每家出多少?”
“这个……我记得工程费是三十万,每家要出两千八……”
“好。”不待江父说完,江之林冷冷道:
“明天我会去跟施工队说一声,工程款我全包了,镇里的每一户都不用出钱……前提是,不许修刘家的路。”
“江之林!”女人瞪大了眼睛,双手死死抓着铁门栏杆拼命晃动,模样疯癫,指甲都要抠出血来:
“臭biao子!活该你儿子得血癌!你就是个臭biao子,不要脸的狗东西,我诅咒你全家死绝!”
女人还在咒骂,邻院的黄狗跟着狂吠,江之林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走去。
她已没有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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