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说:“你们说的不错,大鹏公司和吕副记是有很多牵连,但仅仅是吕副记一个人吗?我看未必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一些部门领导也在为虎作伥,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说完,季子强就闭上了嘴,再也不说了,但彭秘长和刘主任已经恍然大悟了,不错,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借此打压一下政敌,给自己这面腾出一些位置是必要的,他们都一起颔首说:“华市长,你说的不错,我们马上就了解一下这其中的事情,在下一次政府常务工作会议上,我们要提出这件事情让大家讨论讨论的。”
季子强微微一笑说:“是的,这样才能让所有的干部铭记这个教训啊。”
季子强目送着两位手下离开了办公室,他皱起了眉头,在他眼前已经慢慢的出现了一个画卷,那就是自己将要借此作为契机,一举夺回一个市长应有的权利,牢牢的控制住政府这面的权柄,和许秋祥分庭抗拒,为柳林市的各项工作的正常,有序展开,拉开新的篇章。
官场,黑道,又有多少区别,黑道中的桀骜不驯的萧博翰也正在用自己的用睿智,用深不可测的心机搅动了柳林市,希望走上和苏老大分庭抗拒的局面,而在官场中的季子强也同样只在为这一目标奋斗着,虽然他们两人采取的方式不同,运用的手法各异,但结果确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都是为了正义和公平,在我看来,他们是殊路同归。
柳林市风平浪静的表象被这一点点火星的闪耀打破了,黑白两道的打洗牌拉开了序幕,季子强和萧博翰两人在各自的地盘上都展开了角逐,风起云涌的柳林市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此时此刻,唯独只有蒙铃在安静,平淡的生活着,一大早醒来,蒙铃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她不自觉地笑了笑,笑得很苦涩,这不是她的一贯作风,是的,她一向是懒懒散散的,对别人,对自己,都漫不经心,唯有对萧博翰,她才会上心上意。
昨天晚上她就感觉肚子又开始痛了起来,很痛很痛,撕心裂肺,要人命,钻进骨子里了,匆匆睡了一觉,懒懒醒来。
别人在上课在工作在吃饭在交友时,她很想睡觉,但睡不好,还要上课,别人在睡觉时,她醒着,难以入眠,干脆不睡了,从此,生物钟开始混乱、颠倒。
蒙铃的手不自觉的摸到了枕头,黏黏的,忙缩了回来,原来,刚才自己又在梦中哭了,都记不清做过什么梦了,只是在不经意间,悄然落下了不值钱的眼泪。
蒙铃本来是不爱哭的人,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很坚强,看不得儿女情长,看不得哭哭啼啼。但不爱哭的自己,为什么梦中都落泪,还湿了一枕?
或者说,这半年来的蒙铃已经习惯了梦中的哭啼,落泪对她来说就如同吃饭做爱一样简单一样平常。都记不清是多少次在梦中流泪了。以前,她还坚持天天写日记,现在是几个礼拜难动一次笔了。
但,绝对是几十次次以上了,日记本上还写得清清楚楚,细细数一番,绝对有几十次以上记载梦中哭泣。
这以后的呢?没记载过,又有多少次?蒙铃已经麻木了,哭泣只是一种习惯。回想起来,自己还算是年纪轻轻,可怎么就感觉已经苍老了几千年。
蒙铃下了床,打开热水器,开始烧水,看着水汽上冒,她呆若木鸡。等她匆匆洗完脸,刷完牙,才感觉腹内空空,看了看表,已经7点了,都快到吃早饭的时间了,蒙铃突然才记得上一次进食是昨天早晨,只吃了一包泡面。进了卫生间,脱下紧裹着下体的牛仔裤,如释负重,一股腥气逼来,老朋友总是在不适当的时期到来。
蒙铃就走出了房间,她的面色憔悴,头发乱蓬蓬的纠缠不清,迎面走来的罗老师看到蒙铃的样子,心痛地说了声:“真可怜?”
老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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