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底了,干部调整在即,他对基层领导干部的了解还太少。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和吾艾肖贝谈谈金翔的事,必须给省政府施加压力。
张清扬特意把吾艾肖贝以及常委副省长司马阿木叫了过来。司马阿木同华建敏同样是常委,华建敏是常务副省长,协助吾艾肖贝负责省政府的各项工作,原则上司马阿木要排在其后面,但是从手上的工作分工来看,他没有司马阿木管的事多。华建敏是空降干部,自然不受吾艾肖贝的重视,司马阿木才是他在省政府内真正的助手。
“老大,您说他叫我们去为了什么?”司马阿木在路上问道。
“那还用问?”吾艾肖贝叹息道:“温岭那边现在端着呢,他开始琢磨金翔的事情了!”
司马阿木摊开双手说:“金翔这个事太麻烦了,职工条件那么多,迟迟谈不拢,我都懒得管了!”
“你懒得管了?那你告诉我应该交给谁来管?”吾艾肖贝停下脚步,愤怒地看向司马阿木:“这个事今年必须处理了!”
“可是……”
“没钱可以动脑子,那五千万不是解决了吗?剩下职工的条件……你再想想办法,不行就划入政府……”
“您同意这么干?”司马阿木好像看到了一丝曙光,一下子兴奋起来。他之前提议过这个办法,不过吾艾肖贝没有同意。
“小心点就是了。”吾艾肖贝眉头皱了起来,这确实是一个危险的办法。
“知道了。”司马阿木不再多说。
两人走进张清扬的办公室,果然,张清扬寒暄了几句就提到了金翔的事。他说:“两位,今天找你们来是想谈谈金翔的问题,上次五千万到位了,职工暂时消停了,但这么大的工程拖着不生产也不是个事啊!我从侧面了解了一下,一期工程不是已经完工了吗,为什么还没有生产?”
吾艾肖贝一听张清扬语气不善,还好早有准备,便看向司马阿木说:“司马,这个事不是你处理的吗,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司马阿木明白,省长不能接张记的批评,只能由自己接下。他免强挤出一丝笑容,看向张清扬说:“张记,我要向您检讨,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我觉得……”
“司马省长,”张清扬板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今天叫你们来,不是要批评你们,而是共同协商金翔的事情如何解决的。最近我听到一些消息,说金翔找不到主管领导了,所以嘛……你先谈谈……”
领导干部之间谈话,特别像这种双方都是高级别的时候,打断对方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张清扬当然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他这么做就是想让对方明白他对金翔的事很上心。
吾艾肖贝看了眼司马阿木,马上说:“司马,少扯屁,说重点。”
“那我介绍一下情况……”有了省长这么一说,他也有了台阶下,同是也让张清扬明白了谁是谁的人。
听司马阿木汇报完关键难题,张清扬问道:“也就是说职工的那十八条要求金翔达不到,就没办法正常生产?”
“是这样,”司马阿木说:“我正在做这方面的努力,最近之所以没有去金翔那边,而是在想办法,我觉得快有眉目了就和阿布记沟通一下……”
张清扬满意地点点头,说:“说到项目主管领导,我有这么一个想法,”他看向吾艾肖贝说:“既然司马省长如此上心,不如把这个任务全权交给他负责,阿布记和我提起过有些分身不暇,省委也需要他,省长看怎么样?”
吾艾肖贝这才明白张清扬的真正用意,点头道:“既然您看重司马的能力,我不反对。司马啊,你可不能辜负了张记的期望!”
之前吾艾肖贝把这个项目抓在手里,确实是为了政绩,可是后来渐渐发现金翔有问题,就把主管权交给了阿布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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