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老头儿,敢不敢跟我走一个?”
“不行……”董咚咚一时心急,飞快按住了白一尘的手腕,低声道:“你不能喝酒,幻月嘱咐过我。”
“没事儿,喝趴下这小崽子,不会太费事。”白一尘长眉一展,浅笑揶揄。
“不行,你喝我就喝,你想好。”董咚咚蹙眉,手中的力量丝毫不减。
白一尘水盈盈的桃花眸里,稍纵即逝闪过一丝柔情。但夜洄却觉得满嘴酸涩,一股子醋味儿顶上了脑门。
他哼了一声,讥笑道:“别逞强了,老头儿。听小姐姐的话吧,回头喝多了再尿了裤子。”
白一尘尚未出声,坐在他身边的田媺离可不愿意听了。她竖着柳叶眉,瞪着小猫眼,举起一瓶冰啤酒就抵在夜洄鼻梁前。
“夜……洄是吧?我是田媺离,白先生的秘书。咚咚总不让白先生喝酒,我来跟你喝。”
“谁要和小丫头片子拼酒,回头再给你喝哭了!”夜洄撇撇嘴,躲过她的啤酒瓶。
“你看不起女性是吧?行!性别歧视,在我们那里可犯法的。”田媺离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她踮起脚来,努力用手中的啤酒瓶撞了下夜洄的,发出清脆的声响:“谁先趴下,还不一定么。是不是男人,敢不敢来?”
田媺离在董咚咚和夜洄讶异的注视中,咕咚咕咚就喝完了一整瓶啤酒。白一尘浅笑着,轻轻拍掌。
“我去,挺能喝啊,小丫头。”夜洄把停留在口中的啤酒,猛的咽了下去,不吝赞叹。
“来吧,夜洄,咱们掷骰子,输的人喝酒。”田媺离拿起骰桶,神采奕奕。
夜洄好笑的哼了一声,接过骰子,嘀咕着:“来就来,输了可不能哭啊。”
看着两个年轻人,掷骰子喝啤酒,风生水起,令人眼花撩乱。
“白一尘,你的小秘书,还真是个人才啊。”董咚咚喝了一大口猪肚汤,真心服气。
“我觉得他们,其实挺般配的。”白一尘喝了一口手中,抢过来的北冰洋,兴致盎然:“就像当年的我们,一样。”
“你的脸皮倒越老越厚了。”她耸了耸肩,望着遥远的夜空,星辰璀璨。
记忆仿佛也流动起来,开心的,亦或伤感的。原来,和他在一起,也有那么多的曾经呢。
“向阳农场的地,你到底打算怎么解决?我……能帮你什么。”她沉吟着,终于望回了对面沉静的男人。
“何彦采想要那块地,就给他好了。毕竟高于市价三倍,他未必能拿得回成本。”他淡淡道。
“可是,如果他真的在农庄附近,开发陵园。对你的项目来说,并非好事。没有人,会愿意毗邻墓园,租住生态农庄吧。”她摇摇头,无奈道。
“你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宣传推广费,会打了水漂儿?”他调侃。
“后者多一些,我都跟果总提过了,她对这个项目相当感兴趣。”她用手指摩挲着保温杯的边缘,声音也低了几分:“当然,我也担心你,毕竟……你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把何彦采买的那块地,周边的零散洼地,都以最低的价格全部拿下了。”他长眉一挑,浅笑道。
“难道,你还打算在墓地旁边,继续种薰衣草和向日葵吗?”她挑眉,不可思议。
“既然是洼地,我打算挖一条八字河,再建个人工湖,种满白杨和银杏树。”他轻轻啜饮着汽水,似笑非笑。
她心中一动,眸中光彩照人,似乎恍然大悟:“你要破墓穴的风水?我看书上讲过,坟墓后的靠山水不进前明堂,汇总后辗转斜流靠山后流去,和坟墓明堂水不构成一个流向,这种水叫老少不和水,家中会出现不孝之人。如果山后水势浩大,还会出现杀父现象。”
“聪明。高大的树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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