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近乎,大家又都是唐小平这条线上的人,说起来跟秦凯都是势不两立的,等到秦凯收拾过刁一品后,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呢?
张富贵倒是理解吴全能心里的担心,安慰的口气说:“我认识秦凯快二十年了,他绝对不是那种喜欢无的放矢的人,只要没人主动去招惹他,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应该不会主动招惹是非。”
张富贵反正是心里有底,秦凯要是想要对他动手的话,他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有机会坐上副市长的位置,说到底,秦凯心里对他还是念着十多年前的那份旧情的。
三人坐在唐小平的办公室里商量了半天,也得出一个所以然来,也只好各自散了,几人中吴全能的心思是最沉重的,张富贵则相对比较轻松,而唐小平心里想的更多的却是其他的事情,刚从省纪委下来的高记又出事了,普安市纪委记的位置再次空缺了下来,这么重要的位置,省里又会安排什么样的人来呢?
无论是什么人过来,只要新来的纪委记能站在自己这一方的阵营里,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次新记要是来了,自己可一定要提前交代几句,无论听说了什么样的话,都不可以莽撞行事,做出决定之前,一定要先向自己汇报才行。
刁一品从秦凯的办公室出来后,心里颓废到了极点,他心里清楚,眼下,没有人能救得了他,要想绝处逢生,除非出现迹。
走在回家的路上,瞧着大路两边的梧桐树叶上下在晚风的吹拂下上下飞舞,刁一品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以前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在这条路上居然有这么高大魁梧的梧桐树,一排排的立在大路两旁,看起来实在是养眼急了。
道路两边的小广场上,晚上出来锻炼的一些老人已经摆开了架势,那种闲云野鹤的悠然打太极拳动作看起来是一种享受,刁一品心说,原本我也再熬十多年,也将加入这帮打太极拳的老人行列的,可是现在,只怕一切都将要成为泡影了,难不成我刁一品就这么认命了,听凭秦凯的摆布,安心的接受被人摆弄的命运。
刁一品感觉自己不甘心,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秦凯还没有来得及对自己下手,从目前来说,自己依旧是普安市的市委宣传部长身份,而且这些年自己当领导也聚敛了不少的银子,既然这些钱出事后立即就会被没收,自己为什么不趁着现在一切还来得及,用那些钱去拼一把呢?
刁一品有种思绪豁然开朗的感觉,他无心再去欣赏那飘飘荡荡的梧桐树叶,赶紧快走了进步,转身打车去了一个老朋友家里。
刁一品的老朋友绰号黑脸,是普安市区黑道上有名的黑老大,前些年一直在云南和缅甸的交界处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赚够了一笔钱后,回到老家普安市做起了一些正当生意。
原本黑脸是有心要回家金盆洗手,找个老婆成个家,安安稳稳的过几天普通老百姓的幸福生活,可没想到黑脸的名声已经在外,即便是回到老家后,一样的不安生,不停的有以前的仇家找上门来,也有不少当地的小弟听说了他的威名,想要投奔到他的门下。
无奈之下,黑脸只能借着开武馆的名义,招揽了一批小弟在手下,平日里打打杀杀的事情,他是早已不亲自出马了,但是一些绑票运货的勾当,他却一直在私底下干着。
刁一品以前跟人发生矛盾的时候,倒也跟黑脸打过几次交道,他知道黑脸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他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是个快要过气的副市长就不接自己生意,最重要的是,黑脸在道上的诚信度相当高,只要是接下来的生意,如果不成,一定退款。
以前刁一品私下调查秦凯的时候,知道了张晓芳这个人物,尽管他并没有考证过,张晓芳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像坊间传说的那样,就是秦凯的亲生子,可是现在这时候,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张晓芳这条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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