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雕像的图片,当时他蹲坐在警察局的墙角处,一只手托着脑袋思考的样子,倒也确实跟那副图像有几分相似。
警察们开玩笑的时候,就有个警察说,干脆把他的上衣脱下,说不定这下更像些。
于是真有人上来假装要动手脱去张富贵的上衣,吓的张富贵大声抗议说,我只不过是赌博被你们抓到而已,交了罚款自然可以出去,你们这样做,却是在侮辱人格,你们要是敢胡来,我就向你们的领导举报你们。
一个警察的小头目见张富贵穿衣还算上档次,说话也像是有些地位的人,于是上来打圆场说,这位兄弟,咱们今晚都忙乎了半天了,大家都想要早点回家休息,你要是总是这么坚持不打电话给家里人过来把你带回去,我们也得在这里陪着,这样大家都受累,我看,你这个事情想要隐瞒家人也是瞒不住的,与其让家里人因为找不到你,到警察局报警,你不如赶紧打电话说一声,解释一下,这事情也就算是结了。
张富贵听警察的小头目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如果就这么一直拖着,到了天亮,说不定要丢更大的人,本来自己就是因为不想要丢脸,才坚持不打电话,经此人这么一提醒,他思想斗争了一会,决定拨打岳父的电话,请他过来处理此事。
毕竟岳父是有个很多经历的人,他身在官场,了解官场,也了解社会,最重要的是,他但是有一定的社会关系,这些资源说不定能帮助自己在没有任何宣扬的情况下,很好的摆平眼下的这件事,让这件事不会对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产生影响。
就这样,张富贵踌躇着拨通了岳父的手机号码,电话一接通,张富贵就主动开口说,爸,我是张广全啊,我现在因为赌钱被公安局的人给抓了,他们要家人带身份证才肯放人啊。
张富贵的岳父何等精明,听到女婿在电话里自己给自己换了个名字,立即就联想到了张富贵所处的环境,尽管他心里对张富贵怒其不争,为了女儿,他还是当即发动自己的关系络,在凌晨之前,疏通关系,把张富贵弄了出来。
这次的事情过后,岳父跟张富贵长谈了一次,岳父说,这官场中人,最珍贵的就是名声二字,要知道在官场混,一不要什么技术,二不评什么职称,一级级的往上提拔,在能力相当的基础上,最重要的就是看个人的名声到底谁更好。
如果张富贵不改掉自己好赌的习惯,只怕以后,迟早会因为这件事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张富贵听了岳父的教诲后,当即表示,自己一定痛改前非,绝对不会再把自己陷入如此不堪境地。
正是因为岳父想要帮助张富贵戒掉赌瘾,因此建议张富贵当初去了乡下当驻村指导员,一来,乡下的环境比较单纯些,张富贵到了那里没有周围赌友的诱啊惑,戒掉也方便些;二来,也是为了张富贵仕途发展的需要,只要在乡下呆两年,上来的时候,顺便提拔一下,也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
这件事说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是对于张富贵来说,那一次的侮辱却是终身难忘,这么多年,没上赌是场,眼见老朋友赵喜海一见面就提及彼此想熟的老把戏,他心里不免有些感慨万分。
现在的张富贵早已不复当年毛头小伙子的冲动,赌钱这种事,他自信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想法的,见赵喜海提到这个话题,他微微一笑说,那都是年轻时候,无事可做,找些乐子,这都多大岁数了,还玩那小孩子的把戏,我是许久不玩了,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提这档子事情了,明白吗?
赵喜海原本也是随口一说,毕竟他和张富贵之间的交情,源于牌场,发展于牌场,两位老牌友见面,自然而然的提及这方面话题,才能引起共同的兴趣,现在见张富贵一脸正经的模样,赵海喜似乎是意识到,目前双方角色的变换,此时两人是上下级关系,自己怎么还能像以前在牌桌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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