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避实就虚,咱们俩还是找个机会,对上次的事情先低个头,跟他解释一下,说不定,你的司机的这事情还有转机。
郝竹仁一听这话,立马像踩到了地雷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说,金县长,你是不是真的怕秦凯什么,让我去认错,那可不行,士可杀不可辱,我丢不去这个人。
金大洲见他的反应很强烈,知道郝竹仁直到现在还没对局势看清楚,于是嘴角轻轻上扬,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我的郝县长,你是不是觉的自己还在开发区当一把手呢,底下一帮兄弟围着你转,咱们现在说的好听点是副县长,说的不好听全都是光杆司令。
郝竹仁听到这儿,想一想确实身边现在围着自己转的人少了很多。
金大洲继续说,本来就是胡长贵这个人先惹秦凯的,现在被他抓住了机会,肯定要好好的折腾一番,你斗不过人家,又不想低头,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郝竹仁被金大洲一席话说的愣愣的,又不自觉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他对金大洲说,照你这么说,咱们就这么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把他要的车子乖乖的还给他,自己的手下被他收拾了,还要给他赔笑脸,这样说不通吗?
金大洲见郝竹仁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摇摇头说,郝县长,现在这个世道,什么叫说得通,说不通的,谁的实力强,谁在领导面前说话管用,谁说的话就是对的,就是真理。
郝竹仁说,金县长,那也未必是这样的形势,领导人不一定都听秦凯的,就说县里的张富贵和赵正扬都会向着他秦凯?那是
不现实的,我看张富贵和赵正扬心里也不一定就把秦凯当回事情。
金大洲说,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看张富贵一定不会向着咱们那是坚决的对,张富贵是什么人,有奶就是娘,咱们两人哪一个有秦凯那样的背景,人家是差点坐上县长位置的人,还能没有一点关系罩着,不像咱们俩,没人不知道咱们最大的靠山就是副市长马成龙,还是个有些摇摆不一定事事都能靠得住的靠山。
金大洲继续说,还有赵正扬,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也是一个不会和秦凯正面斗的人,就说上次的常委会上,他投了弃权票,那是什么,那是对秦凯说,你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当然,赵正扬这么做也可以了解,他现在都五十多了,反正位置已经不可能再有更大的进步了,眼下,他只想稳稳当当的做几年县长捞点实惠,想要让他出头去对付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秦凯,显然是不可能的,再说,咱们平时也没再他身上做多少工作,他哪里会为了咱们卖面子。
郝竹仁听了金大洲的分析,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金县长,听你这么一说,情况好像还真是不乐观,依你的意思,这件事难道只有向秦凯低头一条路可走,。别的就没有办法。
金大洲点头说,是的,目前情况下没有别的方法可行,郝竹仁,你记住,大丈夫能屈能伸,胯啊下之辱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能激发人的斗志。这次的事情也许会让你成熟很多啊。
郝竹仁叹了口气说,唉,什么胯啊下之辱,人家韩信后来成了大将军,可咱们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得了这一车一人之仇呢,看来要想对付秦凯,也要采取其他的办法啊。
金大洲不出声了,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又在想着什么。
郝竹仁说,金县长,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我就知道你主意多,你赶紧想想吧,最好多想几个主意也有所选择,不能整天被秦凯这个人欺侮着,那也不是你我的个性啊。
金大洲没接郝竹仁的话茬,像是一副自问自答的模样说,到底找谁出面请秦凯吃顿饭,把这件事给挑开了说呢?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一般的人可能不行啊,也达不到效果啊。
郝竹仁知道金大洲说请秦凯吃饭,于是说,金县长,咱们又不是不知道秦凯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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