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杨不由得一脑门的黑线,嘴角抽了抽,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一些暴力女,郑金凤是,春梅也是,就连克丽丝都是难道自己注定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成。
长长的吐了口气,刘杨咳嗽了一声:“克丽丝,你要明白,战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今天就是个例外,战场是残酷的,并不是经常可以拿着刀冲上去,最常发生的一发炮弹打下来,就被炸的尸骨无存,所以,我才希望你远离战场。”
克丽丝撇了撇嘴,显然并不把刘杨的话当回事,不过克丽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且笑容挂在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挽住了刘杨的胳膊:“刘,不管怎么说,你请我好好喝几杯是应该的吧。”
这当然没问题,刘杨就差把克丽丝当祖宗供着了,别说喝几杯,就是天天喝,刘杨也不敢拒绝。
究竟刘杨没有机会训斥金豹,只是狠狠地瞪了金豹一眼,金豹也知道为什么,自然缩缩脖子不敢吱声,不过却没有因此而有什么想法。
其实金豹不是想得开,而是因为刘杨对待赵刚子的态度,明显的对待赵刚子要宽容许多,但是对他却是很严厉,虽然踹他一脚,那都是小事,金豹反而有种爱之深责之切的感觉。
为了庆祝胜利,为了犒劳土匪新兵,县长杨延海下令宰杀了两头大猪,这可是西梁山城不多的家当,但是为了这些死战的军人,杨延海丝毫不会不舍,甚至号召乡绅们捐款,购置了不少的酒菜,来犒劳士兵们。
也没过多久,一切都准备好了,所有人都参加了这场庆典,消灭了日军一个联队,毕竟是值得庆祝的事,尽管这对于特务营来说,并不是大事,但是这一仗却是一群没有训练过几天的土匪新兵打的。
喝酒的时候,刘杨接连给新兵们敬酒,并单独敬了胡大炮两杯,以前对胡大炮从心里有些瞧不起,但是没有想到这一仗胡大炮却是打出了血性,从始到终更没有使滑耍奸,仅凭这一点,就值得刘杨尊重他。
不知不觉,刘杨已经喝多了,西梁山城无事,让刘杨放下了一颗心,自然就喝了不少,但是喝醉了,刘杨的 心也更野了,思想更是发散。
张锋打扫完战场,回来向刘杨汇报,这一仗缴获三八大盖一千四百多杆,掷弹两万多发,手雷两千一百多颗,机枪十二挺,另外迫击炮四十门,可惜没有炮弹了,就连掷弹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由此可见这一仗打的有多么辛苦,双方的消耗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仗打出了威风,也让小鬼子在想进攻西梁山城,那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张营长,你去把小鬼子的人头都割下来,然后制作一些木筏,将这些人头顺水而下,我要让小鬼子知道,想要打我特务营的主意,就要付出什么代价……”喝了酒,刘杨也真的敢想敢做。
至于当时怎么想的,刘杨忘记了,但是后来提起此事,刘杨还是感觉自己做得对,至于他在这些新兵和老百姓之中,究竟留下了多么残暴的印象,刘杨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后来听春梅说,自己真的喝多了,还跳舞唱歌来着,都不知道他唱的什么,反正挺好听的。
不过春梅还反馈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克丽丝想要借着喝酒,然后逆推刘杨,结果被春梅识破了,和克丽丝拼酒,将克丽丝给放倒了,也是这一次,就连李宝柱都低了头,谁也没想到春梅那么能喝。
即便是如此,春梅还是服侍刘杨睡下,还照顾了和死猪一样的克丽丝,后来克丽丝为此耿耿于怀,但是却再也不和春梅拼酒了。
即便是喝醉了下的命令,张锋还是严格地遵从了,丝毫不敢违逆这位疯狂而且心狠手辣的营座,将数以千计的小鬼子尸体的头颅砍下来,又将尸体埋掉,光是做这些事就用了整整三天。
最后扎制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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