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山羊,不说士气,就是仅凭武器装备,双方也没有可比性,伤兵们甚至没有机枪,只有桑木拓二留下的哪一个中队有四挺机枪,可惜这个中队得到的命令是,要逃走只要比伤兵跑的快就行。
各种原因造成的,日军一触就溃,而且没有那个中队的抵抗,这些伤兵完全是待宰的羔羊,很多一条腿在逃,没跑出几步,就被后面的掷弹给打倒在地了,最惨的是那些躺在担架上不能动弹的伤兵,被警卫排冲上来,一刀一个给宰了。
结局几乎是注定了,对一群没有了任何战斗意志,而且还是有伤兵和病人组成的逃亡部队,即便是一营训练不久,但是双方根本没有可比性,整个战斗说事战斗,不如说是一场屠杀。
再说李宝柱消灭了一群等死的家伙,就已经察觉到不对了,便没有将心思放在那些逃命的日军身上,而是一询问炮兵,才知道营座丢下了他们,已经率部队向南追去了。
李宝柱脸色一沉,一摆手:“弟兄们,去追营座……”
警卫排的弟兄虽然有点累了,但是一听营座丢下了他们,二话不说就出发了,一路急行军追赶着刘杨,只是一时片刻哪里追的上,和刘杨拉开了七八里的距离。
听到枪声,山岗元志郎和安部忠道不惊反喜,还以为刘杨已经和桑木拓二打起来了,那么他们就有时间撤走了。
只是这稍微一慢,却不知道已经被刘杨抢在了前面,反倒是日军落在了后面,不过双方都急着赶路,反而谁也没有发现谁,日军更不知道,身后的战场结束的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快。
慢慢的枪声已经消失在耳边了,只有炮声还隐约能听见,再远一些,炮声都听不见了,其实山岗元志郎不知道的是,并不是他们走远了,而是被抛弃的伤兵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没逃出二三里,就被消灭的几乎干净了。
黑暗中,哪只健全的中队,逃的自然很快,消灭了伤兵之后,秦晓峰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下令不追了,毕竟日军还有大部队不知道在哪里。
秦晓峰很谨慎,留下一个连打扫战场,就立刻率部赶回了营地,和一连汇合到一起,一清点,损失不过百,却击杀了日军近五百人,当然都是伤兵和病人,实在没什么好骄傲的。
从枪声一响,郝光平就按耐不住了,虽然不能上战场,却死活要待在外面,等秦晓峰一回来,一问情况,郝光平就已经大略猜到了什么情况。
“秦营长,只怕小鬼子已经逃了,连伤兵都丢下了,看来留在这里已经没意义了,营座不是向南去追小鬼子了吗,咱们也快点追上去,免得营座有点闪失。”郝光平自然担心刘杨,说是和秦晓峰商量,不过秦晓峰怎么敢拒绝。
虽说郝光平只是个连长,但是从军衔上一样是个少校连长,手底下伤亡虽然惨重,但是却有半个营的兵力,秦晓峰知道,就算是半个营,也比他的一营要强。
另外郝光平是刘杨的亲近之人,所以虽然只是连长,但是真正拿主意的还是郝光平,郝光平话音落下,秦晓峰就点了点头:“郝连长,你说得对,咱们去支援营座吧。”
随即,秦晓峰开始收拢部队,此时的一营刚刚一场大胜,士气正高昂着,虽然有些累,但是却不在乎,随即与一连,随同装甲和重炮部队一起,发动起来向南便赶了过去。
这一追一赶,眼见着就天亮了,刘杨也赶到了饮马河,只是此时二营和炮兵连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刘杨也只能下令休息。
借着微微的亮光,刘杨站在饮马河桥的一侧,蹲下来观察着迹象,地面还有些潮湿,却没有什么脚印,正名日军还没有过去,这让刘杨心里一松。
“弟兄们,再坚持一下,小鬼子还没有能逃过去,抓紧把工事修起来,此时多流点汗,等小鬼子来了少流血……”心中一松,刘杨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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