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自甘落魄(第1/2页)  嘉事天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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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瑶夜二话不说跑进屋子里去,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握着茶杯,也不喝下。

    这个小妮子又怎么了?生什么闷气呢?陈以深坐到云瑶夜身边,叹了口气:

    “在这王府里,除了那个老头子,就你我同龄,才能搭上些许话,我就要成年了,也将会有很多身不由己,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我都没有你这般郁闷,你干嘛摆出一副臭脸?”

    “我想我父亲了”云瑶夜埋下头去,十指搓揉着腿上的长裙:“我一直在想,我会不会这辈子都见不到父亲了。”

    陈以深听到云瑶夜那句,她想她父亲了,一时不知如何安慰,这样一想,他也有许久没有见过父母了,打从他跟着乐亲王起,兄长入了宫,父母也一并接到京城去,经常住在皇宫里,他和兄长不时常见面,一家人只有在宫宴上相见,和父母也说不上几句话。

    从何时开始一家人就像个外人一样,碰见了还要行礼问安,母亲已封为国母,又有爵位在身,时时摆着官架子,和他也在没有亲昵。

    “母亲已经是一朝国母,父亲也是一品爵夫,虽然偶尔我也会想他们,但是知道他们过得很好,甚至比我都好,这就够了。”

    “既来之则安之,你莫要太过伤感,待你得到王爷的宠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回去见父亲的。”陈以深知道,他并不能确定,但是这样能让云瑶夜有个希望也是好的。

    云瑶夜轻轻一笑,看陈以深的头发越来越不听使唤了,就走到梳妆台前朝他招手:“你过来。”

    那人明显不知何故,见清丽的女孩那双温柔的眼睛,他偷笑着,走到她跟前去,端坐在凳子上。

    云瑶夜拿起木梳,一手挽起他的头发,那乌发柔顺,及到背部,末端那样直顺,像是最近修剪过,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北月的男子,除了能破例上战场的,其余男子都不推崇剪发,因为在这里,长发及腰,才是美,也能嫁得更好,如果一个男子留短发,是会被认为是乡野村夫,伤了大雅,走在街上也会被人耻笑。

    “你为何,要将头发剪了?”

    陈以深笑了笑:“多年前,母亲告诉我,男子的长发及到腰间,就一定要出嫁,我一个人自由惯了,不愿嫁人。”

    “你为何要帮我梳头?”

    “你问我为何?”云瑶夜轻轻梳理起那秀发,在他的头顶扎起长长的辫子来,一边笑道:“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披散成这个样子还要出来呢?要是被外人看见,岂不是笑话。”

    “谁敢笑话本公子?我见王爷终于肯答应派个人服侍你,还会请人修缮你的屋子,我急忙就带着容儿过来了,一时忘记罢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陈以深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右手时不时玩弄着镜前的一支白玉簪子,眼神暗淡下来,竟慢慢失了往日神色。

    知道云瑶夜这个“师兄”似有心事,也没有多话,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

    “摇夜”

    “啊?”第一次听她叫了自己的名字,云瑶夜还有些不适应。

    “方才王爷她说,待我成年了,就给我许个好人家。”陈以深握住手上的白玉簪子,那簪子嵌得手掌生疼,渐渐又使了力道。

    云瑶夜点头欣慰道:“那是好事啊,师兄能嫁人,我当然是很高兴啦,到那时,我一定送师兄一件很棒的礼物。”

    “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云瑶夜想了想:“一只白玉簪子!”她将陈以深手上的簪子夺过,愕然惊觉那簪子上已有了血迹。

    “就一个簪子吗?我的师妹就这么小气的吗?”陈以深脸上虽笑着,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已快要涌出来,他看着皱着眉头的女子拿了一块白布将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得缠绕着。

    云瑶夜真的搞不懂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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