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在极悲府手中受辱。
“我要一件东西。”魏延道。
“什么?”
“传国玉玺。”魏延一字一顿地道。
宗宝微微一怔,旋即道:“什么传国玉玺,我从未见过此物。”
“宗帅,我知道你野心不小,像夺孔融之位久矣!”魏延目光阴冷,道:“这传国,就是你用来收服人心之用。”
“荒谬!”宗宝吼了一声。
“交出传国玉玺,你便将你和邴敖放走。”魏延道:“如果不交出,你们二人到了极悲府,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宗宝冷笑不语。
“带进来!”
魏延吼了这一句,木牢的门打开,邴敖被裴元绍带了进来。
很显然,邴敖的待遇比宗宝差了许多,一进来被裴元绍狠狠地打了一顿,满头满脸的血。
“宗帅!”邴敖哭丧着脸,朝宗宝喊了一声。
“不是要赶来杀我么?这下怎么样?刀给你,来杀我啊!”裴元绍瞪着邴敖,把手中的刀塞给了他。
邴敖拿着刀,双手抖震,一动不敢动。
“胆小如鼠!北海城中,都是这种窝囊废!”裴元绍取回刀,狠狠地给了邴敖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裴元绍,你别太狂妄了。”宗宝冷然道:“若非魏延,你此刻已是我刀下亡魂!”
“嘿嘿,你倒是硬气。”裴元绍笑道:“我不打有骨气的人。”
他说到做到,碰也没有碰宗宝,反而挥拳飞脚,揍着不断求饶的邴敖。
宗宝见裴元绍这人透着一股真诚的傻气,觉得要吓他一下。
“你快快放我,要不然,等我方大将吕布回击而来,这里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什么什么?吕布?”裴元绍眯着眼睛,表情困惑。
“吕村长,人称小吕布。”
“小吕布?”裴元绍嗤嗤一笑,道:“既然是小吕布,想必有吕布的战力,为何适才一战,连人影都看不到?”
宗宝一时无语。
“我来告诉你吧,五百年,甚至一千年后,世间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一个吕布了!明白吗?”裴元绍大声道。
“最后在问你一遍,传国玉玺,到底交不交出来?”魏延盯着宗宝,冷冷道:“一个玉玺换两条性命,莫非不值?”
邴敖听见这四个字,浑身一震。
北海城中,传闻宗宝野心蓬勃,暗藏传国玉玺,只等一个时机,就会拥兵自立,推倒孔融。
莫非这个谣言是真的?!
“魏将军,要杀要剐,随你。”宗宝冷冷道:“但我宗某,可从未见过什么传国玉玺;就算见着了,也早已献给我家主公!”
“你倒真是忠心耿耿啊!”魏延盯着宗宝,从喉底笑了一声。
这句话说完,探兵脚步匆匆,在木牢之外,大声报讯。
“报!有两百多骑兵,朝此处疾奔而来。”
两百多骑兵?就这点人,难道要来劫营么?
魏延有点困惑。
宗宝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是吕布引兵来救,不禁留下两行热泪。
有战友如此,就算死了,那也无憾了!
“他来了吗?”邴敖擦干脸上的血,双目之中,忽然有期盼的神色。
虽然在他心里,有无数小人,骂着吕布去死——
但此时此刻,却是他最不希望吕布死去一刻。
魏延瞧着宗宝和邴敖的表情,深深皱眉。
两百多骑兵来劫营,是什么人给了他这个勇气?
再看宗宝和邴敖,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双目流泪,一个脸放红光——
难道他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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