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呼啸向前,眼瞅离那人越来越近,这帮歹人面色逐渐狂热起来,那光头见双方距离已至数丈,他嗖的一声拔出刀来,对独眼说道:“我这把刀可是好久没见血了,啊哈哈哈。”
话语刚落只见对面那人竟又拿出一弩,弩上同时并排放着五箭,二话不说举起来就射。
只听嗖的一声五道寒芒一闪,立时又有五名骑士滚落马下,其中一人被箭弩划破喉咙,刚好洒了光头一脸血。
“呸,可恶!”没想到临近还让对方摆了一道,可双方距离已至丈许,那土坡并不很高,又岂是胯下骏马的阻碍。
光头一马当先举刀猛就奔着那人冲去,眼瞅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看到原来那人手边还有一弩,上面并排放着十箭,可两方距离已间不容发,光头心道自己一刀下去哪还容他再度举弩射箭。
结果马蹄落地,光头只感胯下骏马被何物一绊,整个人一下失去控制,连人带马向前滚落,竟直接滚到那人脚下。
光头只感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劲,只看那人抽出一箭往眼前一递,光头喉间一凉,顿时血流如注,转眼就没了生息。
“绊马索!”独眼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止住马队,没想到这人还在土坡上放这等东西,他们的马自是跃不过去。
奇怪了,不是说好只是个行商的吗,怎地手段如此之多,独眼见那人一缕山羊胡子面似文静,怎么看都不像个狠角色,没想到还没碰到对方一根汗毛,这把兄弟倒是连死数人,就连自己的二当家光头都死在其脚下,不由得一时有些迟疑。
可那行商好似没这些耐心,见马队停滞不前,他一弯腰拿起那把十发连弩,这独眼一见此弩,吓得汗毛倒竖,心头一阵悸动。
他当机立断,一招手,马队里面转身往林间退去。结果连奔三息也不见对方射弩,独眼心中暗松一口气,心道对方毕竟就是个商人,固然还下不得如此狠手。
只是此番出行折损如此多兄弟,实在叫他难以下咽,等到时候擒下那行商,定要将其抽筋扒皮,方解此恨。
他心念如此便回头望去,却见刚好十发弩箭破空而来,身后兄弟一不提防,又有数人应声落地。
独眼一惊,这才想到,原来那人竟是等双方拉开距离才射,这样他们就算想杀回去也来不及了。此人到底何方神圣,竟心思如此缜密。
独眼愤恨难耐,但队伍已伤亡过半,在再次返回只怕只能徒增伤亡,一时没有办法,只能纵马灰头土脸的往林中逃窜。
贾文宣看着远去的马队,冷笑一声收起地上弓弩和几支散箭,扭头往村头赶去。没曾想好端端的竟能招来贼寇,看来这世道已不再太平。
此帮贼人从东边来,分明就是奔着饭馆而去,果然是树大招风,他不由得有些忧虑等他走后的日子,这对娘俩如何是好。
等他赶回饭馆,却见院子狼藉一片,马鹏空空荡荡,院子里还撒着血迹,在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贾文宣面色一沉,他抽出把飞刀紧握手中,连忙就奔着屋内赶去。等他抢进屋门,只见一众食客早已不见踪影,原本桌上饭菜被洒落一地,贾文宣一见如此惨状,心道不好,连忙再往后厨一看,却不见了谷子娘和那俩伙计,反倒是谷子直挺挺的躺在炉子旁,两眼紧闭不知生死。
贾文宣面皮一跳,连忙往谷子颈部探去,一探身体尚温,颈部隐隐还有脉搏,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他往谷子胸前一扫,这才看到谷子小手里还攥着张纸。
贾文宣小心将纸取下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带白银一千两,五里沟处赎人。”贾文宣面色一寒,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一掐谷子人中,谷子闷哼一下,便醒了过来。这谷子醒来一看是贾文宣在旁,再一看厨房里早没了其他人影,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