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我老黄吧,领导这两个字,我可当不起呀。”
靠,这一瞬间的工夫,就从张县长变成文定同志了。
张文定心中暗想这个黄文化不愧是搞办公室的,果然会说话。不过,他是不可能把黄文化这个话当真的,真要叫了老黄,黄文化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得恨死?
在整个安青县,恐怕也就姚雷和姜慈能叫他一声老黄,还只是偶尔那么叫,不可能常叫的。
在心里这么过了一路,张文定就道:“黄主任,你这么说,我,这个,很惶恐啊。”
你惶恐,你惶恐得硬要等到姚记来了才肯把铐子取下来,惶恐得都把左正的公安局长位子给搞掉了!
黄文化心里不满地哼哼着,嘴上却没再和他讨论这个,而是说:“安青这边虽然城镇人口的比重不小,但由于总人口太多,农业人口就比其他兄弟区县要多,这方面的工作,难度不小啊。”
张文定不知道他说这个话是个什么意思,便中规中矩地回答道:“干工作,困难总是不可避免的。有县委的正确领导和同志们的大力支持,我相信,再大的困难,也是可以克服的。黄主任,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可是要向你求助的啊。”
黄文化道:“文定同志有这个认识,是个好现象......以后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好,办不到的,这不还有姚记嘛,啊。”
原本这家伙还想着拉皮条呢,果然是一心一意为姚记着想啊。
张文定知道了他的目的,便哈哈笑着道了声谢,没有继续和他深谈下去的意思了。
回到安青宾馆,张文定给徐莹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徐莹在电话里笑着道:“今天你可是白挨了一铐子,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呀。”
孙坤已经把左正给停职了,这个冲突就算是揭过了,左正自然也不用再给这二位补偿什么了,甚至就连左中承,都不需要受到什么惩罚,毕竟他也没对徐莹动手动脚。不过,把左正的县公安局局长的位子给搞掉了,这惩罚,对左正来说,比什么都狠。
“怎么没捞着好处?”张文定笑呵呵地说,“戴了一会儿铐子,我就能够光明正大的陪你去房间,这不就是天大的好处吗?只要能够让我天天往你房里跑,就是让我戴着铐子不松开,我也愿意。”
“呸呸呸,怎么说话呢。”徐莹有点生气地说,“明天赶紧到紫霞山去,找你师父给你去去晦气,以后不准再干这种傻事了。”
“嗯嗯嗯,领导的指示相当英明,我一定认真执行。”张文定倒是忘记了这一点,想一想自己刚才的话确实说得不对,没讨到口彩,看来还是真要到师父那儿去一趟了。
他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不是特别信,但也有点信,毕竟从小在道观里长大的嘛。
徐莹道:“别只顾着耍嘴皮子,好好想一下,明天怎么应付姜慈吧。”
张文定一听这个话,顿时反应过来了,今天这事儿从发生到处理结束,前前后后两个多小时,可姜慈却没来,自己也没有向姜慈汇报一下。这个,对领导不够尊重啊。
……
姜慈和小情人泡温泉花了不少时间,所以等他知道今天晚上那出大戏的前因后果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一把将手机砸在了地毯上,满脸怒容吼道:“欺人太甚!”
姜慈是个明白人,当然清楚团省委副记徐莹下来调研,这个是党委那边的事情,跟政府这边确实没什么关系,可徐莹被公安局给得罪了,副县长被派出所给上了铐子,这个事情不管说到哪儿去,于情于理,县委那边也不能不知会他一声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就直接把事情给摆平了。
这跟功劳无关,也跟责任无关,这是规矩。
姚雷这么干,那就是太不讲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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