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哥哥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那你答应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好吗?”
听着软语的温求,坚定地点了点头。
“诚哥哥,那等人家上了大学,一定要给你,我一直盼着那一天快快到来。”雯雯的声音渐渐低越,到了最后几不可闻,却也不失坚定。
心为之感动着,我的手在她的肩、背部轻轻拍着,嘴里不停地说着情话。
不料好半天过去,也没再听见她的动静,再低头看时,这死丫头居然已经睡了过去,在睡眠中还轻轻地啜泣,一只手紧紧地搂在我的腰上。
不禁苦笑,说的话感情是在“对牛弹琴”呀。
刚才的刺激太过剧烈,残留在体内的冲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退去。
听着已经响声的细微鼾声,又不禁觉得好笑。刚想把身体活动活动,谁知才刚碰到放在身上的纤细胳膊,小雯却反射般地搂得更紧。
不愿再惊动了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她,在身边轻轻地躺了下来,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这小丫头是爱我的,这不可否认。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我,可终究还没有成熟到了可以任君采撷的地步。在这种情形之下,居然就能睡过去了。
在少女的心怀里,还是情多欲少的,至少她现在还不完全明白,男女之事究竟是要怎样的。
如果是晨姐,或是云希,我想就不会这么容易睡着了吧。想到可爱而又成熟的她们,我不禁又产生了一丝冲动。
细想之后得承认,自己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料,至少不是妈妈心里那个不醒世事的乖儿子。
每个心仪的女孩都让我心动,莫名中就会产生去接近的念头。尽管内心深处一直不愿触动这个敏感的话题,好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开脱的理由,可事实就是摆在这里的。
我的心里,埋藏着一个男儿的yu望,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yu望。在自己非常平凡的时候,是经常挂在嘴边的:什么如云的美女,大把的钞票,极尽鼓吹之能事,与大可都曾经以此为乐,其实却压根没在心里想过。
可当自身乃至生活发生改变之后,这一切就只放在心里了,甚至于悄悄开始付诸行动,却是再也不敢提起。小心翼翼,避之唯恐不及。大可都惊异于我的转变,“夸奖”我终有大成,变为了一个“假道学”。
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么多,苦笑再一次泛上我的脸庞,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可救药?
这时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小腹一阵绞痛,那次也是这样―――被杭海生所伤之后就是这般感受。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是一种蚕噬着内心的恐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苦笑在我的脸上渐渐凝滞,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
自从受伤之后,得到了云希的滋润,再经曹伯这个中医圣手熬药调理之后,只是偶尔会感到腹部有些不适,极少再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发作,也是非常的轻微。
而轻过了段老指点,有空就自己调息,修习[清心吟],虽然不曾融会贯通,但这种感觉就再也没出现过了,现在怎么回事?
真正伤害我的难道并不是杭海生,而是深藏在心底的yu望吗?是种种yu望吞噬着我,也许这才是出现此种情形的根本吧。
油然而生的绝望的感觉,使我无法不去反省,自己是个负责任的男子汉吗?我做的这一切是对的吗?好在我的心理还能做出反应,我在心底不停地问着自己,不停地问,不停地想。
力气似乎在一点一滴的消失,甚至连手指都不能再动一下。我是不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离开这些深爱着自己的人啦。自己是个俗人,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到了这时终于肯承认了,不过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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