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天也只能和他们并驾齐驱,想要不可同日而语,难!但是,当儿臣无意间研究其余朝代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特殊的朝代。那就是南宋!”
南宋?康熙和两个弟子全都一愣。。。这是个多灾多难,一百五十年偏安一隅苟延残喘的弱朝啊!
却听凌啸笑道,“没错,就是南宋!儿臣发现,研究所有那些盛世,强国的综合因素实在太多,齐头并举之下,我们很难一眼看出该怎样寻找强大的主因,可是,南宋则不同,它弱,它破,它受限,它多灾多难,就好比一个被人砍破了腹部的病人,我们能清晰地看到它的五脏六腑。。。。。所以它是绝好的研究标本!”
康熙越发丈二摸不着头脑,但见凌啸说得如此的肯定,老康也不打岔,向前坐了一些,生怕没听清楚。凌啸微微提了音量,道,“皇阿玛,南宋终其百五十年,皇帝昏庸无能,当权宰相鲜有不奸,兵将相离制度致使军力孱弱,加上北有金国和蒙古,放在任何一个其他时代,它早就该亡了,哪能存国一百五十年?!而之后的蒙古铁骑,打遍天下无敌手,一直占领到现在欧洲的神圣罗马帝国,忽必烈更是雄才伟略之君主,可就是这支强大的铁骑,愣是被南宋死死阻挡在重庆襄阳两地四十余年!嘿嘿,要不是宋理宗和贾似道自毁长城,恐怕蒙古还要晚克宋几十年,甚至,如同拖垮金国那样去拖垮蒙古,让它永远都克不了宋!问题来了,陛下,一个半壁江山的南宋,何以难啃如此?无疑,其富,致使其强也!而我的皇阿玛,南宋又为何富强呢?儿臣以为,只要找出这半壁江山富强的真正原因,我们大清朝有英明君主,有万里疆域,有战将良臣,想创造出超越汉武唐宗的盛世,就将简直是易如反掌!”
见凌啸开始如此分析老祖宗的敌人,康熙心中别提是什么滋味了,但凌啸指出的现象是历史事实,康熙也不得不接受,而最后他直言强盛超越的秘诀就在南宋的时候,顿时,康熙兴趣再次猛涨,“好!啸儿既然如此把握,那就给我们听听你分析的结果!”
凌啸却不即刻就说,而是从怀里掏出了四颗象棋棋子,拿过康熙身边的笔,毫不犹豫地在上写了“士农工商”四个大字,依次摆好后方才道,“皇阿玛请看,我中华自先秦开始就以士农工商的顺序定分阶层,历朝历代,莫不以重农抑商为国策。可是,宋朝丢了中原,耕地锐减,而当时的南方远未开发,南宋之强,显然不是以农为主,而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以宽容的政策来放开对商的抑制。。。。这才是造成南宋富强,让它抵御强蒙四十载的根本!”
啪!凌啸拈起‘商’的棋子,在‘士’的下面一放,“皇阿玛,倘使我们学一学南宋,甚至比南宋‘容商’的基础上走得更远,做到‘重商促商’,嘿嘿,汉武帝和唐太宗就算骑了汗血宝马,也将难望您的项背!这,就是调顺序!”
康熙一下子惊呆了,齐齐站起身来,满脸都是骇异。老康死死地盯着凌啸,连吞了七八口唾沫,“啸。。。啸儿,你读过先秦诸子百家没有?重农抑商,这。。。这可不是儒学一家的宗旨。。。。是绝大部分学说都信奉的啊。。。。你,你未免太疯了吧!”
牛人啊师傅!老十三老十四也傻了,他们虽是赞同凌啸的具体措施,可在心底深处,却是把商人看得很是轻贱的,一听凌啸的这个‘调顺序法,也慌了神。
但凌啸却毫不退缩,斩钉截铁地说道,“不错,儿臣也觉得疯,所以,儿臣也没有把握,这才远渡万里之外,看看不同文不同种的西洋各国,他们最近一两百年的崛起,是不是也有这个顺序的原因!而一看之下,十三十四,你们说,法国是不是重商主义,它的财政总监大臣是不是一个商人?你们说,英国能参与决策的下议院党魁哈利,是不是一个搞钱庄的?皇阿玛,这就是佐证!可见,不管是东洋西洋,只要是想要强大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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