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湿漉漉的鼻子,也把他整洁的勋服弄脏了一块,恼得他气急败坏地瞪着那战马和骑兵。
不瞪还好,再一瞪,古兰德凯吓得是魂飞魄散,惊恐地一跳,凄厉而高声喊道,“。。。老天爷。。。不!不!。。。蒙古兵!妈呀!”
古兰德凯是在军事典史上见过蒙古兵的形象,这一下子认出来之后,竟然把礼仪扔到九天云外,三步并作两步,死命地推搡着同伴往回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嚷,“快!快撤回去,中国人太无耻了,太卑鄙了,太阴险了!”
凌啸看着他们像死了娘老子一样地跑了,顿时瞠目结舌。晕,我知道蒙古兵牛逼,打到了莱因河与多瑙河,很多人都有心理阴影,可他们没打到你西班牙啊,你吓得屁滚尿流干嘛?!我凌啸虽是使了些装b小伎俩,想气势上压制,打消你们的非分之想,才调来杭州蒙古八旗威慑你们一下,可也犯不着骂老子卑鄙无耻阴险吧?!越想越觉得冤屈的凌啸,大怒,“不来行礼倒也罢了,骂完就走?!来人,派三十骑兵纵马进大堂去!”
一声令下,骑兵马就进,还没等进去十几个,古兰德凯等人哇地一声,就连滚带爬地从马腿缝中钻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加跟斗地奔到凌啸面前,也不行那骑士礼节,跪倒在地上抱住凌啸的双腿,叽里挂啦地惊呼个不停!凌啸莫名其妙地望着叶卡捷琳娜,沙皇皇后却是听得懂法语,一听之后脸色也变了,一时间找不到词汇来翻译,只好道,“the black plague!”
黑死病?!凌啸大吃一惊,忽地想起一桩典故,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调蒙古兵来摆排场,的确是误打误撞地灭了古兰德凯的风头!原来,蒙古兵入侵欧洲,给中世纪的欧洲大陆不仅以心灵上的强烈震撼,也传播去了黑死病(鼠疫,实际上是跳蚤传播的),这场大规模爆发的疾病,三百年时间灭亡了欧洲三分之一人口,达到两千五百万之众,愚昧至极的教廷传统理论认为,这是蒙古兵带去的,所以,刚刚脱离中世纪的整个欧洲,对蒙古兵“生化武器”的畏惧,已经不能用强悍民族来形容,到了“死神”这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想清楚这一点,凌啸真是爽到了极点,一边享受着对方总司令匍匐脚下的快感,一面心中回思成吉思汗的丰功伟业。这也难怪,鼠疫经跳蚤传播,北宋时就爆发过,但也许是草药效果好有抗体,也许是真的跳蚤怕马味,嘿嘿,两千五百万人,够现在的英国灭族好几遍呢!半晌,凌啸才摆手让骑兵们退走,温和而彬彬地扶起古兰德凯等人,笑道,“欢迎子爵应邀前来,凌啸受权代表我国皇帝和政府与你们谈判,请!”
古兰德凯却不肯走,拉着凌啸不停地恳求什么。他心中很是怀疑自己等人是否染病,和搞清楚自己有没有染上黑死病比起来,什么国家利益和舰队重责都先抛到一边了,可不是开玩笑的,患病者一般只能活两天,就全身发黑而痛死,老命很重要啊!
凌啸却是嬉笑着扯了这利己主义的家伙,向谈判大堂走去。进去之后,戴名世、黛宁、顾贞观等人全都就座好了,古兰德凯却仍拉着凌啸打破砂锅问到底,甚至公开嚷嚷要吃药,凌啸被他们烦得不行,只好徐徐宽慰道,“你们有没有被跳蚤咬过的感觉?比如痒、麻、痛?身上有没有咬过的痕迹?”
不问还好,一问之后,古兰德凯大呼有道理,看了手脚之类后,竟是迫不及待地要找地方宽衣解带地检查,气得凌啸恨不得给他们几嘴巴,妈的,没见过怕死怕成这样的,虽说不利己主义也不会镇守万里之外殖民地,可你们也真是丢五国的脸啊!无奈之下,凌啸只好令人领走他们去互相审视身体,一看叶卡捷琳娜很是紧张,显然也对曾经横扫俄罗斯的黑死病十分恐惧,笑着在她耳边轻轻安慰道,“别担心凌琳娜,只要每天用我的冰雪香胰子沐浴,保你没事!”
凌琳娜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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