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捅了一刀,还不知道谁干的呢!而且,新法全部颁发,就好比一个一丝不。。。。未曾着衣的女人,曼妙处固然一览无余,可瑕疵处也曝光于天下。如同是摆明了一个铁靶子,让所有反对的人,今天你来吐口痰,明日他来踢两脚吗?嘿嘿,先别说变法者挨打得被动,就是有些真不好的条令,都给人家骂得绝对不敢改动一条,为啥,捍卫呗!到最后,这些败笔更是成为攻击新法的铁证,搞来搞去,铁靶子成了死靶子,支持的人越来越少,别人一反扑,立马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老丈人短短一席话,就道尽失败变法的失败所在,凌啸满脸崇拜地望着康熙,纳头就拜,却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康师傅为什么不叫康徒弟!刚才心中的失望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的激动,仅凭康熙这不凡的见识,赫然就是一个战略层面的大师!自己能提供的现代科技、经济理论之类的,在这种战略眼光下面,都只是可以信手拈来的战术和武器范畴,双剑合璧,成功有望啊!
康熙一出手就镇住了凌啸,心中自然是别有一种成就感,笑道,“呵呵,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嘛,起来吧。不过,解决之道,朕想了半天,最后却在你的身上找到了,哈哈,可见上天将你赐予朕,实在是预料到咱们君臣会要干一番前无古人的大功业啊!”
凌啸大吃一惊,我身上有解决之道?。。。。不会是要我让你“心旷神怡”之后,你是出圈身解数吧?顿时,凌啸恨不得开始研究一下富含雌激素的东西,给这老喜欢说话让人腿发抖的康熙使用。
“不错!你这家伙已经找到了法子,却不自知,得亏是朕这样的眼光,要是换了老四,他就算有心奋发,也只能老黄牛一样活活累死无功!” 康熙得意万分地一倾身子,笑道,“你知不知道,像你那样,一会彩票,一会纺纱,一会香胰,一会玻璃,一会海军,一会海贸,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瞎搞,瞎搞到下一步要干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呵呵,外人自然就更不知道了!他这件事情还没有揣摩明白,你又搞出另外一件事,让他弹劾都不知道选哪个好,而且你没有顶着变法的大帽子,也自然不需要像商鞅那样竖木立信,一项措施错了,改起来又没有名声之累、新旧党之分,不仅没有小辫子给人家抓,还显得是一派虚心受教的高风亮节。嘎嘎,朕就用你这招了!”
康熙对自己的“瞎招”推崇得居然“嘎嘎”奸笑起来,凌啸对此是倍感惭愧。不过,康熙这样一解释,凌啸顿时就明白过来,老子受地位和形势所迫的针尖跳舞,居然有这等启发功效,居然能为中华民族起到一些推动功劳,马上忍不住阿q式的自赞了一把,心中自然是不介意康熙鄙视自己的没章法了。
但康熙的章法,却不仅仅限于此,他徐徐道来,竟是不知不觉中,告诉了凌啸,自己为何要设计逼迫凌啸,为何以此来警醒凌啸!
“啸儿,仅仅用你这一招,还不能完全化解新旧之间的争斗,所以,朕才要求你完全信任朕。因为,好多时候,还需要给别人时间去适应,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朕,毕竟还是亿兆百姓的皇帝,该缓和一下冲突的,朕还得缓和,该忍痛打你给别人看的时候,朕还是不得不打。谁叫咱们能解决名声之累,却不能解决家国之累的呢?唉,打在你身,痛在朕心。而且将来你在外,朕在京,群情愤愤到不得已压制你的时候,很可能,你与朕之间,连奏批往来的时间都没有,哪能够像今天这样,咱们同室交心啊,啸儿。到那时,你忽然接到朕的责罚旨意,没有对朕的信任,能成吗?”
凌啸静静地听完康熙的这番话,体味着他对冲突的清醒认识,领悟着他的原则性灵活性,感受着他发自肺腑的爱护,不禁百感交集。
脚步未迈,便前演了然于心,预策进退有据,这才是做大事创大业的人!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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