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蠢到对这些人寄以厚望,更没有堕落到靠剥削他们来发财的地步。一次性转卖赚钱,自己最多是个奸商罢了,长久性地奴役他们,就免不了吸血鬼之嫌了。
当铁查干巴再次来到大营的时候,他可真的是慌了,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他是深知的,当勤王军在满奉天城大事收购粮食的时候,王公们就急了,凌啸摆明了是要谈不妥就拉到的意思,这才逼着铁查干巴提前见凌啸。
凌啸却在睡午觉,亲卫们一句驸马爷很辛苦要睡,铁查干巴就只好很辛苦地等,直到红日西斜的申时,凌啸才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帐来,一见铁查干巴大为吃惊,“啊?你怎么还在这里?刚才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复命…….哦!不好意思,铁大人,刚才是做梦。”
等得心都焦了的铁查干巴心灵被这句话打击的非常委屈,但是当他听到凌啸凌啸接着讲出的条件之时,竟是差点昏过去了。
“一,卖的形式是竞价,价高者得!二,卖的单位不是单个的人,而是整个家庭打包卖,三,先买者可以先来进宿营地挑选他认为好的家庭,四,我在盛京花了很多的冤枉钱,拍卖起价一百四十两每人!”
黑!真他妈的黑!
前一个黑,是铁查干巴觉得眼前直发黑。
后一个黑,是他对凌啸心脏眼色的描述。
铁查干巴听到这涨了四成的价格,几乎要跳起来和凌啸理论。你在盛京城外把个四品官打得屁股开花鬼哭狼嚎,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盛京,商人们欺负你急,赚点小钱倒是不敢说没有,但是敢于杀你的黑,那是绝对不敢的。你养活这三万人,就算一天四千两白银,九天的时间也不超过三万六千两银子,但是每个上面加上四十两,可就是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啊!真他妈的邪门,要你养活了九天,难道竟然被你养成金猪?!
铁查干巴终究只是一个官吏,并不懂得那些经营之道,他只是注意到了凌啸所说的价格,但是当他回报给聚在原郑亲王府邸的王公们的时候,王公们的管家账房幕僚都纷纷在自己主子的耳边进言。闹闹腾腾了半晌之后,三十几个王公爷们竟是同时恢复了宁静,大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都是低头望着自己眼前的地下都不肯言声。
老铁同志万万没有想到,听到了一百四十两的价格之后,王公们竟然连冷气都没有倒吸一口,看来当时感到眼前一黑的事情千万不要传出去了,否则还不被这群有谢安下棋涵养的王公们给笑死?
他正在反复地考量自己为何与这些王公们有这么大差距的时候,忽然间发现王公们个个满脸通红,甚至有几个竟是成了紫酐色,这让他大吃一惊,“各位王爷公爷,你们怎么啦,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奴才给你们拿些窖藏的冰块来?!”
“咘~~咘~咘~!”
一声响亮而悠长的屁响在王府大堂中响起,这位屁声的始作俑者,却在铁查干巴的注视下毫无愧疚之色,反而欣喜道,“不好意思,吃坏了肚子要出恭,告退,告退!”
铁查干巴正要说笑一番,却不料接连几位雏凤清于老凤声,竟是毫不逊色地嘣嘣几响,然后也是连手也不拱一下就几步跑出了大堂。这一下,再也没有人敢于悠着自己的努力了,全力施为之下,竟是此起彼伏地“咘嘣咘嘣”不绝于耳,一阵浓重的臭气熏得铁查干巴掩鼻不及,但是就算隔了他厚厚的靛青官袍,他也还是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呼吸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出了大堂,在影壁下的前庭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当然,缓过气来之后,他没有忘记抓住最后一个赶着主子的管家,问道,“兄台,能够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如果你没有听过屁遁这个词的话,总该听过屎遁吧!”
这般王爷们心中都是急躁得连车轿都不敢坐,愣是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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