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6 章(第1/5页)  我认识的鬼子兵1799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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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

    世界人民对我们日本民族的怒吼和报复。

    “1940年和1941年,我多次飞往重庆投过zhà弹。我的飞机被击伤后,我非常害怕飞机

    落下去。被摔死的恐惧和被中国人捉住的恐惧jiāo织在一起,尽管缺氧,我用尽生命的力量驾

    机往回飞行。

    现在日本右翼势力竭力主张为当年发动的侵略战争辩护,我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感到,

    这种辩护对日本民族的将来,没有任何好处。忘记战争,就没有和平。光说东京挨zhà不好,

    这样会使日本年轻一代产生错觉。我们日本产品要融入世界,心理也要融入世界,为各国人

    民所接受。”

    松井给我看美军在广岛投下原子弹的照片,给我看空袭日本的照片,日本兵死亡的照片

    和日本国民在战争中受害的照片,还给我看轰zhà重庆的照片。

    看轰zhà重庆的照片时,我问他是他亲手拍的吗?他笑了。他说那时的飞机进行投弹时要

    俯冲,可没有今天美国空军在海湾战争中所使用的现代化军事科技。万米以下是非常危险

    的,不可能自己摄影。面对轰zhà重庆的照片,我心情沉重。我告诉松井:“1973年,我当

    铁道兵时去过重庆,建设歌乐山火车站。那时,我们铁道兵修建的襄渝铁路的终点就是重

    庆。一个夏日的夜晚,我和一个战友去红港码头散步,看到山城的灯光和满天的繁星连成一

    片倒映在江水之中。面对码头上一对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闻着婀娜多姿的南国植物所飘散

    过来的阵阵幽香,我感到重庆就是人间天堂。”

    我不断翻弄着松井收集的历史照片,可是我印象中的美丽山城与面前的被轰zhà的重庆对

    不上号。

    我这个人城府不深,是个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的人。我冷下脸来告诉松井,我在中国军队

    服役时是优秀shè击手。要是抗战时我在重庆,今天你就别订饭了。松井老头儿听了并不生

    气,表示理解。聊到很晚,松井夫fù竟打电话让电器商把一台音响送到我家里,说是要表达

    他们难言的心境。

    我打开包装,chā上电源,已是满天星斗,听着带有重低音的提琴曲,我总感到那是松井

    cāo纵的重型轰zhà机在重庆上空向下俯冲。那细细的高8度,似乎是被zhà死的重庆少女冤魂的

    呐喊,充满了悲愤和苍凉。

    我不能说这台CD音响上沾有中国人的鲜血,但我想到我叔叔是被侵华日军杀死的,他

    被晋察冀军区追认为战斗英雄;村里父老乡亲为他建的抗日勇士纪念碑至今仍屹立在村头。

    想到这些,我就趁着夜色,把音响端出门外,扔到垃圾堆里。抬头望月,那个夜晚的月亮特

    别圆。我相信那明月就是我叔叔的目光。

    每年“8.15”前,日本电视台都要播放二战的纪录片。看到其中有轰zhà重庆的片断,

    我急忙给松井去电话。天空上布满一架架齐头并进的日本轰zhà机,紧跟着就是一架架地向下

    俯冲;轰zhà嘉陵江和长江汇合点重庆。松井老头在电话里大叫了起来:“这就是55年以

    前!”看到浓烟滚滚、烈火熊熊、尸骨遍地、断壁残垣的山城重庆,松井说他也很难过。他

    在电话里告诉我:“是我,是日本给中国人民带去了灾难,带去了不幸。”

    “8·15”前后,在日本出版的中文报纸上刊登了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各地挨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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