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好!好!”我早就看到他不错,所以从司令部警卫连把他挖了来。”
这时,朱彪发现左后方我们的伤病员纷纷向西撤退,他的阵地虽然还可以稳住,但左翼已完全暴露。恰巧郭楚松及时发出指令:全军向西撤退,要他派队掩护。朱彪立即从战壕站起,命令左侧的一营:“你们快撤!”
突然一颗子弹呼啸着击中他胸部,他向后一仰倒在地上,通信员喊两声团长,他没回答。李云俊过来帮助通信员用担架把团长抬到阵地后一里地的临时救护站。那里顾安华正和几个卫生员在一处刚能避流弹的土坎下,紧张地包扎伤兵,通信员走向前去以低沉的声音说:“朱团长带伤了,伤得很重。”
担架放下了,顾安华拿着镊子,看护端着弯盘靠了过来。顾安华看了看朱彪的脸色,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脉搏显得缓慢无力,从伤口的进出处判断,是伤了内脏。
“朱团长!朱团长!”
朱彪没有声音。顾安华又叫:“老朱!老朱!”
仍然没有声音,只是眼睛轻轻地张开一下,又闭上了。顾安华和看护兵解开他的衣服,受伤部附近,被血液浸透了,他们把衬衣上的血污剪掉,用冷开水浸棉擦干净,迅速上yào包扎,叫担架员立即抬走,警卫员问他往哪里抬,他向西方看了一下,从他多年的军事生活中,知道这一天是打了败仗而且是被迫撤退;他意识到朱彪的生命已难于挽救,他很难过,但没有眼泪,在流弹不时从头上飞过的时候,也不恐慌,只简单地说:“往西去,看大家走的方向走就是。”
朱彪被抬出火线后,罗铁生和团参谋长陈瑞云继续指挥,他们按朱彪受伤前的撤退部署,以第二营掩护。阵地是一片起伏地,团指挥所前面百米处,有个小土坡,对面和左右shè界较好,是战斗中双方争夺要点,由第二营四连占领。一营营长命令丁友山连接替,这时左右的部队都撤退了,丁友山叫部队继续加强工事和伪装,他把全连的武器检查一下,叫大家把马尾手榴弹上上底火,木把手榴弹松开盖,他看到除了他原来当排长那个排外,其他排有些人缺刺刀,心里有点不快,但也没有办法,就坐下抽出马刀,用破布擦拭起来。
guó mín dǎng军队从四五百米处用重机qiāng向小坡及左右扫shè,红军躲在单人战壕里,伤亡不大。接着,白军步兵都上刺刀成密集队形冲来,一面shè击,一面吼叫。
丁友山弯腰前进几步,观察敌情,他吩咐各排等敌人进到投手榴弹距离才shè击。guó mín dǎng军队一直冲到红军面前几十米处,丁友山突然站起夹,大叫一声:“快放!”
红军阵地上所有的qiāng和手榴弹都响了,疯狗一样的敌人,通通倒下了。丁友山后退几步,他想,要有力掩护撤退,必须先打退前来进攻的敌人,他看到向小土坡前进的敌人,比较突出,人数不太多,如果自己接近他,敌人后面的机关qiāng就不好打了,他决心对当前的敌人猛冲一下。
三个排马上接着丁友山指定的前进路线,以较密集的散兵队形前进,这时guó mín dǎng军队先冲来的那群人,除了死的伤的以外,都趴在地下,他们看到红军冲来了,就向后跑,退回进攻出发地。
红军乘胜冲击敌人,白军阵地上qiāng声更加猛烈,许多人倒下或卧下,没有死的伤的,被敌人火网封锁,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
丁友山这时候也伏在那里,他指示各排,采取jiāo替前进法,一个班shè击,一个班前进,前进的班到适当地点,就停止shè击,另一班前进。不到好久,就到敌人投手榴弹位置附近,全连包括丁友山都把手榴弹取出来,又前进几步,向敌人投去。这时guó mín dǎng军队,看到红军快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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