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就是被发觉,要打也打得过他。”停了一下,又说,“不钻老虎洞,捉不到老虎!”
“对!”穿短袄的坚决地说,“就这样。”
“不过要注意,南面的敌人是不是向北来了。”
快到村口,他们向前看了一下,果然没有卫兵。他们大胆进村子,看见村里的人,张山狗大声问道:
“区长在哪里?”
“在酒馆里。”
对面一个小酒店,迎风斜挂着一面黄色的“酒”幌子。店门大开,可以看见几张桌子和寥寥几个吃酒的人。张山狗走前面,进了酒店,看到两个人在一张漆桌上边喝酒边聊天。他大声地问道:
“你们好哇?”
那两人马上起来,看到他的装束和说话的口气有点来历,还没有问他是什么人,就回答说:“好!好!”接着又说,“尊姓?”并且一边说一边让坐。酒店的老板也上前来张罗。
“敝姓陈。我是有点公事来的。”张山狗左手拿着名片的左上角很有礼貌地给他看后说。
其中一个又对着他胸前的符号睇了一眼,就殷勤地说:
“陈先生,请坐。”
张山狗坐下了,对着他问:
“先生,贵姓?”
“你俩都是区里办事的?”
“不敢,都是区助理员。”
“你们区长?”
“出门去了。”
“说不定今下午回来。”
“听说东北边有事,我们县长叫我们到这一带打听一下,今天麻烦你们。”
“不敢,陈先生。前几天有几千土匪从西面山上下到沙栋桥,接着向北面九宫山去了。”
“听说攸水兵多得很,怎么没有兵来?”
助理员回答说:
“不过今早晨县政府打了电话来,要我们赶快预备柴草,也可能有兵来。”侦察员这时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哪里还坐得住,连说了几声“好!好!好!”之后,就一面起身,一面向助理员说:
“我们去看看。”
张山狗刚刚到门口,见着一个guó mín dǎng兵士迎面而来,离他只有十多步,驳壳qiāngchā到腰皮带上,走起路来也安闲,好象没有多大注意的样子。他伸手到衣袋去掏手qiāng,眼腈看着这位兵士,并笑逐颜开地说:
“弟兄,请,请!”他同时招左手,“你们是哪师的?”
“厉师长的。”
“队伍呢?”
guó mín dǎng兵士一面进门,一面说:
“离这里不远了。”
他的脚刚刚跨进门,张山狗的qiāng从衣袋里跳出来,对准他的胸口。眼睛向他一瞪,叫一声:
“不要动!”
guó mín dǎng兵士眼睛一花,脑袋好象要zhà了一样,话也没有说半句,他的手qiāng已经落到张山狗手上了。穿短袄的侦察员,立即从衣袋里取出一副手铐,把敌人反手铐起。这时区公所的两个助理员,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吓得从后门跑了。张山狗问俘虏说:
“只你一个人吗?”
“一共有三个。”
“快到了,他离我只百十步。”
张山狗立即向同伴说:
“拿绳子来,把他吊在窗子上。”
穿短袄的从身上掏出一根麻绳,穿在铐子上面,两人把俘虏向窗边一推,把绳子拴在窗竖隔上。张山狗还没有等吊好,急忙向同伴说:
“你赶快把他吊紧,我去捉那两个。”他的脚已经开始向门口移动,“吊好了马上出来。”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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