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便将放在三人身前的茶壶拿了过来,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他此番模样,便像是几倍子未喝过水,十分失礼,两名青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那蓝衣女子却是涩涩一笑,柔声道:“小女子见少侠气质非凡,道骨仙风,想必也是仙门中人。小女子及二位师弟乃是天剑宗门下弟子,敢问少侠师承何处?”
凌玄暗暗一笑,表面上却是装出粗鲁模样,一把抹去嘴角水迹,道:“原来是天剑宗诸位仙长,在下……在下卞无意,机缘巧合之下得一名散修赏识,收归门下,因而学得些许皮毛。不过,在下答应过家师不得随意透露他老人家名姓,还望诸位仙长见谅。”
既然如此,便是同道中人,那两名青年男子面色方才好转些许,那蓝衣女子也放开戒备,笑道:“小女子花翠翠,乃是天剑宗正天峰首座花四海门下弟子,这是许言师弟和朱筱师弟。二位师弟不懂礼数,失礼之处还望……还望卞师兄不要介意。”
凌玄闻言,表现出十分吃惊的模样,道:“哇,原来是花仙人门下高徒,失敬失敬。花师姐想必便是花仙人的千金,久闻花师姐芳名,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貌似天仙。”
花翠翠面色微红,道:“些许虚名,何足挂齿。卞师兄若是不介意,叫我大翠便可,诸位师兄弟皆是如此唤我名称。”
她此言一出,只听噗哧一声,许言及朱筱二人哗然失笑,正待凌玄大感他二人笑得莫名其妙之时,坐在花翠翠左侧的许言强行止住笑,摇头道:“大翠,我的师姐,此rǔ名实在与你不符,岂可随意向他人透露?”
花翠翠深知‘大翠’这个称呼极有可能沦为他人笑柄,她面色一片绯红,却是越加楚楚动人,她强作镇定,瞪向许言,道:“有何不可,你们不都是如此称呼我吗?师姐前师姐后,我反倒听着不习惯了。”
凌玄哑然失笑,顿觉花翠翠多了几分单纯可爱。许言忙点头称是,道:“是是是,那么大翠,你看天色快黑了,为何你还不去做饭呢?”
花翠翠又瞪他一眼,起身对凌玄道:“卞师兄稍坐片刻,我……我这就去做饭,稍后便可以吃了。”
说罢,她便匆匆告辞,转入厅后厨房做饭去了。凌玄看着许言二人,讷讷道:“二位师兄,这不是客栈吗,怎地……怎么还要花师姐自己做饭?”
许言二人摇头苦笑,朱筱道:“卞师兄有所不知,我天剑宗近日要在村后断壁崖举行西北地区内门弟子选拔赛,一应事宜jiāo由家师负责,故而家师派我三人先行前来打点一下。此等穷山僻壤,哪里来的客栈,我们到了此地,眼见无落脚之处,大翠便索xìng将此屋买下,一来供我三人落脚,待家师及诸位师兄弟赶来后,也好有个住所。”
纵然凌玄经历了一番世事,闻听此言后也不由得面颊滚烫,比天边晚霞还要红个三分,他心中暗暗将村口那老翁痛斥了一顿,面对二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惭愧不已。
二人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深知他恐怕是被那村口花言巧语戏的老翁耍了一番,于是相视一笑,心中最后一丝戒备烟消云散。经花翠翠‘大翠’风波一闹,二人皆是心情大好,加之对凌玄无了戒备之心,便友善地与他聊了起来,二人十分善谈,三言两语便将他心中的尴尬一扫而空,三人边喝茶,便愉快的聊了起来。凌玄看似无意般将话题引到天剑宗选拔内门弟子一事上,二人并未多心,将所知之事娓娓道来。
待他们说完后,凌玄对此事已是了解了个大概,所谓内门弟子选拔,分五个地区同步进行,每个地区由天剑宗一名首座负责亲自考核,虽然参与选拔人数万万,但最终能成功跻身内门弟子者,却只有区区十人,选拔之苛刻可想而知。
而具体的选拔,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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