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离一向认为,能做到百行俱通的并不是真正的智者,懂得如何把适当的工作交给适当的人去处理,这样的人才叫智者!
发动战争之前,钱不离已预料到自己肯定会成为赢家,他从内地带来了不少善于理政的官员,其中就有北州府的刺史苏百业,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下去就是,属下办不好,他可以用惩戒的方法让他们更加卖力,属下办得好,他又可以与人恩惠,收买人心。事必躬亲的人才是愚蠢的,有句话说得有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累垮了自己只能报着满腹遗恨而去,得自在时就应该自在些。
事实证明,钱不离的方法是正确的,别看他现在百无聊赖的闲坐着,但各部事务已经非常迅速的运转起来,有专门查抄罗斯国国库的,有专门封禁罗斯国文史地理资料的,有看押罗斯国士兵的,有负责城内治安的,有专门和罗斯国的软弱派沟通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人做,钱不离只需坐在这里听禀报就可以了。
“大将军,您要我找的人我已经找了不少。”阎庆国从外走了进来。
“都带进来让我看看。”钱不离把权杖放在了桌子上,缓缓站起身。
阎庆国冲外面摆了摆手,二十多个罗斯人在亲卫们的看押下心惊胆战的站在了钱不离面前,这些罗斯人的个头都差不多,身材消瘦,眼睛都是海蓝色,最显眼的是,在他们的鼻下和嘴巴上,都长着不太浓密的淡黄色胡子。
“就这些?”钱不离扫了一圈,感觉不太满意。
“大将军,不太好找啊,末将已经竭尽所能了,要不然就是个头差些,要不然就是眼睛的颜色不一样,总算都差不多了,下巴又没有胡子,难啊!大将军!”阎庆国苦笑道。
“好吧。”钱不离走了过来,又扫了一圈,突然抽出阎庆国腰间的战刀,狠狠的把战刀投到了那些罗斯人的脚下。
钱不离的动作太突然了,把那些罗斯人都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罗斯人胆子最小,竟然瘫倒在地上,低声哭泣起来。
“就他了,把他拉出来。”钱不离点了点那个低声哭泣的罗斯人。
两个亲卫走上去,象拖着死鱼般把那罗斯人拖了出来。
“大将军,其他的人怎么办?”阎庆国问道
“嗯......杀了吧,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出这个秘密。”
“明白了。”阎庆国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做出个摆手的姿势,那些罗斯国非常紧张的看着钱不离和阎庆国的动作,见阎庆国笑嘻嘻的,这才放下了心,非常乖顺的跟着亲卫们离开了宫殿,其中有人还四处打量着往日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华丽景象,全然不知自己正步向死路。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钱不离非常欣赏阎庆国,两个人在性格上必有着相近之处。阎庆国要杀人的时候,绝不会象某些人一样大呼小叫、张牙舞爪,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可怕,他的笑容非常可亲、无害,在他看来,只要把命令执行下去就可以了,无需搞得太‘热闹’,如果对方拼死反抗的话还会惹来没必要的麻烦。
这时候,程达从外走了进来,和阎庆国简单说了几句话,两个人擦肩而过,程达把一叠文案之类的东西放在钱不离面前,笑道:“阎庆国那小子又要杀人了!”
“你怎么知道?”钱不离不由一愣。
“他刚才盯着那些罗斯人的脖子看,这是他的老毛病了。”程达笑道。
“你的心很细啊!”钱不离夸了一句,想不到程达也有见微知著的能力。
“倒不是末将心细,是末将无意中发现的,那还是在福州的时候,有一次末将和阎庆国一起出去,发现阎庆国死盯着一个土族人的脖子看,后来突然出手用手掌砍在了那土族人的脖子上,把那土族人打晕了,末将当时吓了一跳,阎庆国说那土族人肯定是贼寇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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